我正要将左手扣的两枚三棱针射出,就见另一只雪白的手掌突然拦在我身前,将刘楠的手腕扣住。
“不要!”林文静抓住刘楠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想要将她硬生生扯回。就在这时,刘楠柔腻娇小的身躯突然一扭,猛地回头望了我一眼。
我措不及防之下,根本来不及闭眼,就见那一双漆黑的眼珠子,突然出现了一个叠影,似乎是一只眼睛中诡异地出现了双瞳!
我心中咚的狂跳了一下,浑身冰冷,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我终究还是死在这鬼丫头的手里!”眼前就是一黑,随即眉心突突地跳了一下,只觉得双目一片冰寒,就像是两只眼睛结了冰霜一般。
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双目又从黑暗中恢复了视觉,放眼望去,就见刘楠那鬼丫头双目紧闭,一行鲜血从眼角蜿蜒而下。整个人都在微微地发颤,显然痛苦以极,但一张脸依旧面无表情,不露半分痛意。
林文静紧紧地揽着刘楠,扶着她靠到墙角,又从地上两名天师道女弟子身上扒了两身衣服,给刘楠和她自己穿上。走到我身边,瞧了我一眼,有些发白的嘴唇微启,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将我身上的绳子弄断了一条,就揽着刘楠的腰肢,出了房门。
见两人的身影消失,我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上早已经被冷汗给浸湿。靠在廊柱上缓了一阵子,心里头突然就生出一个念头,当年青子盯着我炼眼,折腾得我死去活来。我当时还满腹牢骚,现在想来,我这没日没夜苦炼出来的,恐怕真不是夜眼那么简单。要不是这些年在炼眼上所受的苦,今日恐怕只能跟这几个天师道弟子一样,落得个心窍碎裂的下场。
又想到,青子明明说是十八岁以后,这两个鬼丫头才会脱体而出,可现在算来,明明还得有十几天才满十八,怎么就突然提前了?
但琢磨得一阵,就有些心酸地明白过来。不是脱体的日子提前了,而是三叔弄错了我的生日。我本来就是他捡来养大的,又哪里能精确地知道我是哪天生的?原来到了今时今日我才知道,我的生日究竟是什么时候。
靠在柱子上歇息了一阵,终于恢复了些力气。身上的麻绳已经被林文静弄断了一根,再稍稍一用力,也就把其他的绳子也一起解开了。房中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过去仔细看了看,几人都已经断气多时,是没得救了。尤其两个女弟子被扒光了衣服,躺在地上尤其刺眼。
我不由得一阵苦笑,这下子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房门口听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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