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再说以他的本事,又有谁能轻易动得了他?
入得房间,就见屋中只有一张石床,床上拉着薄纱帘幔。透过纱帘,隐约可见床上卧着一人。石壁上刻满了符咒,以朱砂浸染,其色如血,看上去触目惊心。石壁顶上镶嵌着两块脸盆大小的玉璧,绿幽幽的,在石室中散着幽光。
屋中寒气迫人,阿紫那小姑娘一进屋,就打了个寒颤。我把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又握了她的手腕,运起胎息经,将一缕气息沿着她的气脉回溯而上,将她身上的寒气驱离。
不一会儿,小姑娘脸上就多了一丝红晕。
那孟老和修老脸上同时出现一丝喜色,叫道:“你的胎息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就好了!”
这两人是葬门的老人,能认出胎息经自然没什么稀奇,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就有些古怪。此时也不及往下多想,打量了一眼室内,道:“你们冯宗主呢?”这会儿我只想立马见到这位冯宗主的庐山真面目,看他究竟是不是我三叔。
那修老和孟老二人对视了一眼,修老随即上前拉起帘幔,道:“小哥请来。”
我心中莫名地一紧,走上前去,就见床上躺了一人,面容清秀,嘴唇上两撇细细的小胡子,脸色煞白,嘴唇发乌,虽然他此时双目紧闭,看不出是否大小眼,但这副样貌,曾经在我眼前晃荡了十数年,又在我脑海中浮沉了许多年,只要瞧得一眼,我就胸口发烫,嗓子发干,双眼立即就朦胧了。
多年不见,这冯老三终于他妈的让我给找着了!这老家伙睡着的时候,就是这副死样子,一如从前,唯独鬓角却是多了几根扎眼的白丝。
我想给他探探脉搏,一伸手,却发现手僵的厉害,整个人硬邦邦的,好不容易按到他脉搏之上,肌肤触手冰冷,却是觉察不出一丝生气。
“陆哥哥。”阿紫那小姑娘大约觉察出我的异状,担心地叫了我一声,也上前来帮着查验。
“这……”她看完之后就看了看我。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如今这冯老三躺在床上,说是个人,倒还不如说是具尸体,根本没有任何生命的征兆。
我强行将心中的波澜平复下来,道:“我再看看。”将他衣物脱去,里里外外又细细查看了一番。我这查验是假,其实是想看看他腋下的一处指甲盖大小的紫红色胎记。一看之下,就终于能认定眼前这人就是我家冯老三,而不是一个长相酷似的人。
我这脱衣穿衣的功夫,已经把情绪给慢慢给平复下来。那二老一脸焦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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