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情理上来讲,无一不是严丝合缝,入情入理,一时间心乱如麻。
如此我就得面对这样一个选择,究竟要不要解开三叔身上的死封?
以我目前对胎息经的理解,想要将他身上被封的关窍和经脉逐一解开,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解与不解,却是成了一道最难选择的题。
我要是不解,那自然是正好合了我三叔的布局。我也不用做什么,只要袖手旁观,那冯宗主绝对活不了。可这样一来,我三叔也必死无疑。
我要是解了,那醒过来的有可能是三叔,也有可能是那冯宗主。如果是三叔,那一切都好,皆大欢喜。可如果是冯宗主,那三叔舍了性命布下的筹谋,就功亏一篑。虽然感情上我认定了是三叔会醒来,但理智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醒来是三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抱着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之中,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恍惚间,我又像回到了当年在村里的屋子。三叔在画着葬图,他让我选择究竟是让外乡人来抬棺,还是让相熟的乡亲抬棺,又或者是我们自己逃命跑路。
当年的我想了整整一夜,最后还是让三叔做了决定。只是事到如今,三叔不可能再帮我做这样的选择,而我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十二岁的孩子。
今日的路,我必须要自己抉择了。
在地上又坐了一阵,轻轻地吁出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将三叔抱起,让他端坐在床头,我跟着在他对面坐下。闭了双眼,微微地调息几拍,随即睁眼,运转起胎息经。
其实刚才我想那么多,都不过是多想而已。这决定,在我没进门之前怕就已经在心底做下了。不管如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必须要试试。
如果一旦醒来的是那冯宗主,那自然是万事皆休,我必然也是难逃一死。不过阿紫那小姑娘既然已经被送走,那我也不再有什么顾忌。
我心中计议已毕,沉下心来,屏气凝神,运转胎息经,现在自己体内走了个周天。然后仔细回想胎息经中关于破死封的手法,在心中默默推演了数变,这才微微吐出一口气。从针筒中取了三枚三棱针插在一边,以备急用。
一切准备就绪,再度运转起胎息经,聚气于指,朝着三叔眉间一指点下。
活人有七大关窍,死人也相应有“殂里”、“焚门”、“大乱”……等七大阴窍。只不过活人关窍通阳气,死人阴窍走阴气。活人陷入“隐死”,其实是把七大关窍全部封闭,另外又以独门秘法,将周身经络气脉尽数阻断,造成一种阴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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