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后,突发奇想,就尝试着以阴阳瓶驱动度厄指。只是一试之下,却是毫无作用。一直以来,阴阳瓶都是被我当做感应变化气机的一种法门,却从来没用它来聚过气。
只是此时被禁制层层封镇,胎息经是用不起来了,唯有在阴阳瓶上做文章,反复试验。有时连番挫折之下,也会垂头丧气,只是睡过一觉之后,就又鼓起勇气重头再来。但凡有遇到想不通的,也会去翻王老头留下的《茅山心术》,虽说阴阳瓶古怪非常,与众多道术都大不相同,但相互印证之下,有时还是能颇有启发。
有了这奔头,在囚牢中的日子也就变得不再那么难熬起来。只是这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地方,虽说那修老头也会定时送下些水来给我清洗,那也是脏得不成模样。
我时常就会想,要是让青子看见我现在这副模样,以她那爱干净的性子,又会是个什么表情。想着想着,就自个儿傻乐。在这样的鬼地方,也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否则人会被逼疯。
这石牢之中,暗无天日,不分春秋昼夜,一如既往的冷意森森。那修老头还是每天都来,给我送饭食,再陪我说会儿话,除了他之外,就再没人来过。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直到有一天随口问了老头一句,才知道原来我在这牢中已经呆了有八个多月了。头发已然长得跟女人似的,乱七八糟地披散着,也早已习惯了这牢中混合了各种东西的古怪气味。
这些日子的囚居,虽说是孤寂难当,但也算难得的一段清静日子,让我能专心致志地推演这石牢中的禁制,那本《茅山心术》也被我翻得快破了,只不过以阴阳瓶驱动度厄指的法门总算是让我给琢磨了出来。只要再假以时日,待我把剩下的部分禁制再推算完毕,就可以找个机会悄悄破阵。
这天,我计算完一部分禁法,正靠着石壁歇息,把青子的画像瘫在膝盖上,想象着她现在会在做什么。按照时间来算,此时应该是傍晚时分,那死女人想必是又在书房里看书,不知道她晚上吃什么。
正想得入神,就听头顶轰隆一声,那修老头的一张老脸从洞口露了出来。照例的,就放了一些饭食下来。
我这石牢禁制的计算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心情颇为不错,想起近来已经好久没跟这老头说过话,抓了个馒头塞进嘴里,一边就说:“老头,最近外头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那修老头见我主动跟他讲话,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最近这事情可有些多,我给你好好讲讲。”
我“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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