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闭着眼睛,戴着绿色毛线手套的两只手放在腿上。
虽说已经是不在荣华的尸妆间了。可她这屋子依旧还是那么死气沉沉,躺在藤椅之上,就像是一截枯木,毫无生气可言。
我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幕,不由眼眶发热,低低地唤了一声:“二婆婆。”声音却有些哽咽了。
二婆婆睁开眼,看了我一眼,道:“都多大的人了。哭什么。”
我心中发酸,过去在她椅子旁蹲下。
只听二婆婆道:“伤怎么样了?”我说好得差不多了。
二婆婆“嗯”了一声,道:“你这身子骨倒是结实,不过还是得多调养一阵。免得落下病根。”
我点头应了,挨着她在地上坐了一阵,就问起当日荣华遭难的事。只听二婆婆道:“你这好奇心还是不小。”当即也不隐瞒,将当日的事情缓缓说了。
原来,当日荣华出事前夕,庞贝等人在周遭悄悄布置了降阵,麻老大他们对此一无所觉。但二婆婆却是不同,她本就是降教的教主夫人,又是洛家嫡传,对于各种降术降阵自然是娴熟以极。
她人虽然整日沉睡在昏暗的尸妆间中,但这降阵还未成型,就已经被她察觉。她起初以为是降教的人寻到了这里。也没惊动其他人,就独自出门去查看。以她的眼光,庞贝他们的雕虫小技自然立即就被识破。
只是她正要出手之际,就被一人给暗中偷袭了。
二婆婆道:“这人道术十分厉害,走的是茅山派一路,而且对于降术十分精通。”
我心中琢磨,这就与那姓梁的对上了,当即把这事情给二婆婆说了一遍。二婆婆点了点头。道:“应是如此。”
这梁庸身兼茅山派和降教的两**门,身手高绝,二婆婆毕竟在尸妆间里像朽木一样躺了多年,腿上又有隐疾,就不是那姓梁的敌手。最后勉强用阵法射中这梁庸的一魄,这才趁机逃了出来。
只是她当时也已经被梁庸所伤,没逃出多远,就昏迷了过去。等她醒转来时。就已经到了焚香会总坛。事后才知道是被那顾天涯路过所救。
我听到这里,对于当日之事,总算是有了几分明了。琢磨了一阵,不由有些古怪地看了二婆婆一眼。就问:“婆婆,你与那姓顾的…;…;是不是认识?”
二婆婆瞥了我一眼,一双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冷声道:“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有没有一腿?”
我忙说不敢,心里却想:“只怕你们俩是老相好。”这姓顾的哪里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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