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姓顾的和大公鸡低声禀报。我在一旁也听了个大概,说是这次受邀的术门绝大多数都已经到齐,其中茅山派、降教、无极门等几派都是掌教亲自到场。
我听得心中一动,没想到这次那位钟灵秀师姐也来了。
就听大公鸡道:“天师道掌教没来?”
干瘦的童山摇了摇头,道:“龙虎山那位掌教多年来深居简出,怕是不会轻易出山。”
大公鸡冷笑了一声:“好大的排场。”姓顾的问道:“清微派来了没有?”
童山道:“还没有。听说是天师道派了弟子去邀请的,但那位丘掌教听了之后却不置可否,也没说来不来。”
大公鸡“嗯”了一声,与姓顾的对视了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就听那胖子童河道:“还有一件跟天师道有关的事。”
大公鸡看了他一眼,道:“讲。”
童河道:“几天前,龙虎山大丧,结果出了大乱子。”
大公鸡“哦”了一声,道:“是张善正那老头过世了,这能出什么乱子?”
童河道:“发丧当天,有个叫荣鹿的人前去吊丧扶灵,这人现如今是顾家的人,不过以前是天师道的弟子,后来被逐出了龙虎山,算是天师道弃徒。”
我听他说到“荣鹿”,不由得心中一惊。当日我从顾家离开,的确是听顾思寒说过他师父去了龙虎山吊丧。瞧了一眼姓顾的,只见他面沉如水,问道:“出了什么事?”
童河道:“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只听说是那荣鹿居心叵测,结果被天师道识破,双方当场就动起手来。”
大公鸡道:“结果怎样?”
童河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是在龙虎山的地盘,荣鹿再怎么三头六臂,又能捻几颗钉,怕是凶多吉少。”
姓顾的和大公鸡一时都皱了眉头。大公鸡道:“这姓荣的既然被逐出师门了,还去龙虎山做什么?”
童河道:“这荣鹿以前是张善正的同门师弟,两人关系很是亲厚,这次大概是听说张善正病故,特地前往吊唁。”
大公鸡道:“这就奇怪了。既然是去吊唁,又怎么会故意惹事?老顾,这姓荣的咱们都见过,你觉得怎么样?”
姓顾的冷哼了一声,道:“这位荣先生可不像是个没分寸的人。”
我在一旁也是听得暗暗心惊。一直以来,我对荣先生都很是好奇,好奇他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当年究竟是怎么会被驱逐出师门的,又是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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