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师叔伯去。”
那黑袍怒道:“你什么意思?”
陈琳道:“没什么意思。两位既然都是道门长辈,难道不知道在这深山野岭用这引魂香是大忌,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那黑袍厉喝道:“胡说八道什么!这些禁忌是对你们年轻弟子而言,有我们在,什么邪祟妖孽能逃得过去?”
陈琳道:“两位前辈的话我是记下了,待我回去之后,倒要请我家掌教还有天师道的陈师伯评评理。”
我在边上冷眼旁观,就见那黑袍脸色发黑,眉头紧皱,怒气勃发。扭头看了一眼那算命的,道:“这两人什么来路?”
算命的“啊”了一声,道:“一个龙虎山的,一个黄鹤观的,他们自己说了。”
我呵呵冷笑了一声。
算命的回过头来,跟着笑了一阵,道:“那我算算。”说着,手指一阵掐算,半晌,道,“那黄袍是黄鹤观的。”又指了指那黑袍,“是个野生的。”
“这人的确是姓魏,是个游方道士,没门没派,大约是为了给自己抬身价,借了天师道的名头。”
我盯着那算命的瞧,没有说话。
“嘿嘿,这个……虽然是假的,但手头的本事不错,真动起手来,那两个姑娘怕是还要吃亏。”
我在他肩头拍了一拍,道:“不错,算得挺准。”算命的嘿嘿笑了几声。
说话间,就见苏沐已经把眼镜口中的布团拔了出来,去解他身上的红绳,铃铛叮叮作响。
我见那黑袍脸色阴沉,被陈琳戳中痛处,恼羞成怒,说不定会对两人不利,正要上前,突见一道红影从林中掠出,笔直地落在地上,垂着头,漆黑的长发遮面,映着红衣,在这深夜之中尤其触目惊心。
陈琳和苏沐都是清微弟子,反应自是极快,立即拖着眼镜到了一旁,双手结法印。那黄袍厉喝一声:“结阵!”
我见那红衣女人立在那儿一动不动,跟尊雕像似的,但是瞧这身影,却是越看越是眼熟。眼见人影晃动,一众道家弟子合围而上,各结法诀,就要朝她出手。不及细想,立即使一个陆地飞腾,疾掠而上。
那黑袍离得我最近,大喝一声:“什么人?”一挥袖就朝我拍了过来。我同样一挥袖,使了个天师道的暗煞罡,一声闷雷震响,当即把那黑袍拍得飞退了出去。脚下不停,抢入人群,眼见那黄袍迎了上来,走个魑魅步,绕到他身侧,抓住他后脖,朝后一贯,将他贯倒在地。
这番兔起鹊落,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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