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团是我雇佣的,所以我也安排好在关键时刻帮助我们,到时候只要我们将镇公所包围起来,三名护壶使者是绝对没有可能逃脱的。”
弗拉兹点着头,尼塞姆劫狱这件事,他知道的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也侧面说明泽斯没有说谎,可是到底要不要把布莉兹塔的事情说出来呢?可别到时候两拨好人打到一起,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弗拉兹突然来一句:“对了,你的姐姐洛斯怎么样了?”
泽斯眼神闪烁,含糊其辞的说道:“几年前我捏造那个事情,让她身败名裂,之后她就音讯全无。”
弗拉兹还继续半暗示半试探地问道:“你父亲是六年前找到你?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加入拜壶教了吗?”
泽斯摇摇头说道:“恐怕当时还没有,不过卡加斯当时就以炼金顾问的身份加入了父亲的内阁,也是他这些年逼走了很多父亲的下属和亲信。”
“那么那些人呢?你没有试着联系过他们吗?”
泽斯自嘲的笑了笑道:“没有,直到马教士等人联系我之前,我都还傻子一样帮他们在做事。”
弗拉兹又把目光移向了光头老马,他问道:“那么你们又怎么能知道拜壶教的夺舍计划的呢?”
老马得意的回答道:“镜先生,我知道你和圣山的某些教士有一些过节,橡木街的那些事情我们也很清楚,组织里也在调查和肃清一些蛀虫了。您还是可以充分信任我们教士的,这一次和你有着共同目标的我们,可不是那晚纵火的酒囊饭袋。”
这一番话说得弗拉兹倒是有点背脊发凉,他突然看着这老马,不只是头也光秃秃,下巴和嘴唇上也是光秃秃,要是戴个官帽,在穿个锦衣卫的官袍,那纯粹就是东厂的密探模样。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情。
弗拉兹点点头说道:“我也是支持圣教国的,不然我也不会落户在这里,还想办法振兴橡木街。”
老马说道:“果然,橡木街突然变得繁华,肯定是有您的一份功劳。”
大家一阵商业互吹完毕之后,玛尔弗说道:“总而言之,镜先生您深明大义,不帮助拜壶教就是对于我们最大的帮助,明天您在现场只需要帮助我们拆穿拜壶教还有拉尔斯的阴谋就可以了,在场的其他达官贵人肯定对于您的所言不会有半点质疑的。”
好好好,这一点和弗拉兹的初衷没有违背,按照大家昨晚的计划,自己本来就是去搅局的。
于是乎,弗拉兹答应了下来,而且也没有再提布莉兹塔已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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