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爷赶紧趁着母鹰还没飞回来,将两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鹰,掏了出来,往衣兜里一塞。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揣进衣襟,带回了温暖的家。
小鹰崽安然无恙,但它们的成长却如春日竹笋,迅速而惊人。食量之大,令人咋舌,且挑剔至极,只吃特定的肉。为了满足这两位小家伙的胃口,他不得不进山找吃的,在草丛捉青蛙,在屋檐下捉老鼠,给雏鹰喂食。
小鹰日渐羽翼丰满,长得快,青蛙与老鼠已经不够吃了。
赵大爷那时候,每天忙的晕头转向,都在为它们的食物奔波忙碌。
他为了探寻更多食物的来源,跑隔壁屯找水源。他找到河塘,还领着一群孩子们把半边河给围起来,用问隔壁婶子借了个大盆,往外酷酷一顿舀水,就为了捉鱼给小鹰塞肚皮。
再后来他发现,他养的这两只鹰,不会飞?
他心中揣着满腔热望,在屯子里悠然地溜鹰、驯鹰。然而,不论他如何悉心照料,那鹰虽温顺至极,却仿佛失了翱翔天际的志向,只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脚后,宛如一只被驯化的走地鸡,随着他的步伐小跑着,别有一番滑稽模样。
李居安在一旁听着,终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哈哈,您这可是从雏鹰时期就开始着手驯化了啊!”
赵大爷也被这话题勾起了往昔趣事,笑得嘴都合不拢,黄牙毕露,乐不可支:“可不是嘛!那时候年轻气盛,头一遭尝试驯鹰,哪里懂得那么多门道?”
陈向前听后,心中仍有些不甘,追问道:“那后来呢?那两只鹰还在不在?”言语间,满是对那段往事的好奇与探究。
赵大爷说道:“都没法飞,哪能在啊?早就炖了喝汤,还能留到现在?”
陈向前听完还是不相信,说道:“那就不捉小鹰呗,和李炮一样捉这种亚成年的鹰。”
他摩拳擦掌,还偏不信,愣是一定要跑去崖壁下面,攀爬上去掏鹰窝试一试。
李居安也没辙,这可是师长儿子呐。师长儿子犯浑,他要是跟着犯浑,能被陈师长擂死,但他要是拦着,陈向前也不听他的。
他仅能带着猎犬,肩头停歇着两只雄壮的猎鹰,紧随陈向前的步伐,跑去戈壁高崖下,寻思着该怎么攀爬上去。
赵大爷悠然地点燃了烟丝,烟锅袋子,深吸一口烟斗,那烟雾缭绕中,他缓缓言道:“那边确有一条小道,可供走,但再往上可就不好走嘞。”
忽然,一抹白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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