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要不是提前看过小说,她倒还真被李承裕的一番作态骗过了,可惜,她知道所有。
“殿下,你不必如此,我们之间本就不合适。”李承裕对她的维护也好,给她的宠爱也罢,本质上她都只是李承裕的一个附属品,是不需要灵魂和思想的。
“容儿,”李承裕脸上染上痛苦的神色,他拉住崔令容的手缓缓往下,带着一股决然,“你会知道的。”
崔令容目瞪口呆,自己的手被迫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不过片刻便变得灼热起来,嚣张地抵着她的掌心,“殿下!”她想要奋力地抽回手,李承裕这个臭流氓,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她伸出脚去踢李承裕,高声喊起来,“采莲!采莲!”房门被推开,采莲一脸慌张地跑进来,“主子,怎么了?”
却见屋内只有崔令容一脸通红地坐在床上,被子有些凌乱,这个李承裕竟敢翻窗逃跑,真是个采花贼!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有些吓到了,将灯燃亮些吧。”崔令容起身到炭火上温着的水盆边,用力地搓着自己的手,那怪异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的手上。
崔令容越想越气,原以为李承裕好歹是个君子,没想到竟然这样孟浪。
而翻墙回到隔壁院子的李承裕则是不可置信般看着自己的身下,竟然是真的,难道只是一时的效果?
上次明明做足了准备,却被迫落荒而逃,给李承裕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这一次,李承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水平,待到半刻钟后,李承裕这才真的相信,原来他并没有隐疾。
李承裕一边擦着身子,又将手指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方才想起自己刚才从崔令容的院子中被迫逃走,也没来得及跟她说清楚,只怕她更恼自己了。
不过,自己既然没有隐疾,那崔令容,李承裕坚定了眼神,自己势在必得。
翌日一早,崔令容便催促着采莲和挽秋收拾东西,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要是李承裕再来跟她摊牌一次,自己可承受不住了。
全福在一旁唉声叹气,这两个小祖宗哟,什么时候才能和好,这一天天的,整得他两面不是人。“崔主子,您就服个软吧,殿下此刻肯定正在等着您呢。”
服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崔令容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采莲,把那个也带上,可能用得着。”她又路过全福,挑剔道:“哎呀福公公,这儿太挤了,要不您先在外面等?”
院子里吵吵嚷嚷,李承裕在隔壁院子听得清清楚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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