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不少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没经验就是没经验啊。
其实大局已定,如果是深谙棋道的,现在就可以推盘认输了,没必要拼杀到最后。
但唐逍仍在拼杀,而且下子越发凌厉,似乎想要拼死一搏,扭转颓势。但北冥忠棋艺何等高明,立即转攻为守,步步为营,慢慢就把盘上形势固定了下来。
唐逍盯着棋盘看了至少一分钟,摇摇头,将手中白子扔了出去:投子认输:“还是差远了,北冥兄真是名不虚传,高明,佩服佩服!”
北冥忠笑道:“唐兄客气。其实唐兄的运势一向很好的,虽说不能占尽天下大势,至少也能自成一体,无人可侵。可惜错着一手,影响了运势。这说明,天道不可违,势运不可逆,唐兄还是要注意,切不可固执己见,顺天而行,方能成就大势啊!”
唐逍目光一闪,这话可是大有深意啊。
他并没有表示出来,极为隐晦地看了某处一眼,收起了棋子。
众人都有些兴犹未尽地议论着,渐渐散去。而在唐逍刚刚所望的那处地方,响起了几句交谈,不过声音很低,谁也没有听见:“有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你都说有意思了,又何必问我?虽然棋差一着,但应该是可以的!”
“主要是,不心痛啊!”
宴会散了以后,回到方柔居住的小院,唐逍才知道,原来方柔在这儿也只是客人。
她的师尊藏金洞主禹兴,是太室家族的外系弟子,但方柔并没有加入太室家族。
所以方柔是带着他带到太室家族背后的小山上,一个山洞里住下来。
这山洞宽阔而干燥,地面平整,穹形的天花板也很光滑。除了正中间的大洞可以当客厅,后面还有几个小洞,分别是方柔的卧房、书房、练功房、卫浴房,还有两间客房。
她把唐逍安置在卧房旁边的一间客房里。
唐逍也提到拜见禹兴的事情,虽然天色已经晚了,但修士是不论时间早迟的,有时候一个闭关就是十天半月,都是常事。禹兴救了方柔,于情于理,他都得第一时间拜见。
但方柔说禹兴此时并不在山上,大概要明天早上才能看到她。
虽是山洞里,却是温暖干燥,通风透气都不受任何影响。床是就在山洞里的一块石头上雕磨而成的,四四方方,足有七尺宽,平整得像镜子似的床上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床垫,野凫绒织成的被子,连枕头都是散发着沁人馨香的七宝玉石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