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进掌心。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所言:"金气盛则杀机现。"当年武馆地窖里,师父正是用这七枚铜钱布阵,镇住了从商会金库带回的邪物。
矿场暴乱在寅时爆发。染蛊的矿工力大无穷,徒手撕开黑甲卫的玄铁护心镜。陈峰以铜钱为暗器封住七处要穴,却发现蛊虫顺着钱纹侵入经脉。
"总教头,四海商会的残部在攻山!"浑身浴血的哨卫撞进营帐,"他们还带着...带着..."话音戛然而止,帐外传来熟悉的瘸脚声。
陈峰掀帘的手僵在半空。晨雾中,阿福一袭青衣立于敌阵,手中判官笔点向矿洞:"师兄,这金脉里的东西,你把握不住。"
三百枚铜钱如暴雨倾泻,却在阿福身前三尺凝滞。陈峰看着师弟脚下亮起的北斗阵——正是当年自己亲授的"天罡步"。阿福的瘸腿踏在摇光位,判官笔蘸着金粉在空中写符:"师父早算出你有此劫。"
铜钱阵崩碎的瞬间,陈峰窥见阿福颈后的青铜傩面刺青。七年前雨夜,正是这个位置被泼皮划伤,如今却成了控制蛊虫的中枢。
"你接了商会的傩师传承?"陈峰震碎染蛊的铜钱,碎屑在空中凝成斩龙戟。阿福却笑着扯开衣襟,心口处跳动的竟是半块青铜虎符:"师兄,你当真以为当年武馆遇袭是巧合?"
山崩在午时三刻来临。陈峰抱着昏迷的阿福跃出矿洞,身后金液如洪水吞没战场。三百黑甲卫仅存四十七人,李沧海用玄铁剑撑起残躯:"总教头,我们在鼎中发现这个..."
染血的丝帛上,前朝篆文记载着惊天之秘:金陵石柱实为镇压九幽的阵眼,每挖一钱黄金,便释出一缕恶魂。陈峰望向烟尘中的鹰嘴崖,忽然明白师父为何将毕生功力封印在七枚铜钱——那铜钱熔铸的虎符,此刻正在他怀中发烫。
山崩后的第七日,陈峰在临时营帐中调息。怀中的虎符突然发烫,符身铜钱纹路泛起青光。他取出虎符细看,发现符身上的"震寰"二字竟渗出金液,在掌心凝成微型青铜鼎的模样。
"总教头!"李沧海踉跄闯入,玄铁剑鞘上结满霜花,"矿洞...矿洞里的金液凝固了,但..."他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陈峰掀帘望去,只见凝固的金液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甲骨文,每个字都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陈峰以剑尖挑起一块金片,甲骨文在火光中扭曲变形。当第七块金片上的文字拼合时,他瞳孔骤缩——这是一份前朝炼金术士的手札,记载着用九幽恶魂炼制"长生金"的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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