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郎为小女所害,小女不服。”商名姝不疾不徐,“他们主仆既然尾随我们姐妹二人来,拾到碎布在情理之中,小女与阿姊从未分开,阿姊与我们姐妹二人的仆人可作证……”
商名姝顿了顿,目光居高临下落在罗金身上:“焉知不是此人生了弑主之心,嫁祸于我?”
“冤枉啊,大人,小人是家生子,父母兄弟都是主家仆从,岂敢生这等大逆不道之心!”罗金扯着嗓子喊冤。
县令审视着商名姝与罗金,片刻后对商名姝道:“商三娘,你所言不错,仅凭碎布定罪于你有些勉强,但你此刻嫌疑比罗金更重,本县派人搜山,若无其余可疑之人,你二人本县都将收押再审!”
“大人……”
“大人且慢。”程勉与商名姝同时开口,他的声音被商名姝压下去,商名姝未看他,面色平静对上县令,“大人,小女请问死者在何处?”
“本县已派人去寻。”县令面色冷硬。
“如此说来,现在并无死者,只是施大郎奴仆见主坠崖,人生死未卜,就口口声声说我姐妹害人性命?”商名姝扬眉,“且不说施大郎是否被我姐妹所害,只说谁就断定施大郎坠崖已亡?”
“你在狡辩,从那高山坠崖,岂能活命?”罗金悲愤指责商名姝。
商名姝不理他:“大人,生当见人,死应见尸。施大郎坠崖现下只有罗金一人空口白牙,倘若这小奴造谣,今日大人收押我,来日施大郎凭空冒出来,大人又当如何?”
“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商名姝沉声反驳罗金,眼神锐利,“你似乎笃定你家大郎君已遇害?为何如此笃定?全当施大郎坠崖为真,这世间不缺福大命大之人,你怎就不盼着你的主子福气好呢?”
“我……”罗金被问得神色慌张,哑口无言。
“大人,没有死者,何来命案?”商名姝低眉顺眼。
“你休要诡辩,便是我儿现在没寻到,你推人落崖,亦是谋害之罪!”施厚琼不可能轻易放过商名姝,他不怀疑罗金的话,“罗金一家都是施家家奴,不敢欺瞒主家,罗金更不敢谋害主子!”
“商三娘子,施家击鼓鸣冤,本县升堂,并无不妥。”县令为自己申明,“正因逝者尚未寻到,本县才让捕头将你姐妹二人请来。人从崖上坠落,寻找费时,昨日你们与施家娘子起冲突,程家兄弟可作证,今日施大郎追随你们姐妹二人上山之后再无音序,亦有人证明。”
说得冠冕堂皇,但凡今日来状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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