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伯之心,孤已尽知。且先返回潼关再叙。”
另一边。
刘封也引兵回到了长安城。
城内被焚烧的粮仓和武库,余烬未灭,隔老远都还能闻到焦炭味。
官道上更是车辙凌乱,沿途散落有破烂的文书、踩瘪的冠帽,还有干涸的血迹.
无一不在昭示城内曾发生过的混乱。
一个个持枪背弓的军士,则在大街小巷巡逻,偶尔遇到有地痞流氓生事,都会被巡逻的军士喝退。
“燕王殿下回城了!”
一骑快马在前开路,高呼声响起。
后方一列列的汉军将士,迈着疲惫的步伐而行。
街道两旁的民房内,一双双眼睛带着惊恐看向外面。
虽然先入城的魏延孟达等人已经发布了安民告示,但受到惊吓的长安士民并不敢轻易开门。
就连哭泣的少年,此刻也惊恐的躲在父母的怀抱。
燕王两个字,竟令长安小儿止哭!
看着左右紧闭的民房,刘封不由蹙眉:“兵祸如灾,即便孤再怎么宣称仁义,在长安士民眼中,孤也与匪寇无异。”
见此情景。
刘封顿感内心有些苦闷,遂令众军止步,随后下马来到一处民房,敲响了房门。
只听得屋内几声惊呼,随后一个老叟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房门,见到刘封就直接跪在地上请罪:“饶命。”
刘封向左右招了招手,示意亲卫离远一点,随后又向老叟行礼道:“让老丈受到惊吓,非孤本意。孤有些口渴,不知老丈能否取些水来?”
老叟愕然抬头,见刘封双手抱拳作揖,面容也十分的和善。
见老叟愣在原地,刘封又道:“劳烦老丈了。”
老叟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应声一边踉跄去取水,却又见水缸无水,心中又惊又恐,再次来请罪:“水缸无水了,小人这就去后院井中打水,请贵人稍待片刻。”
刘封却是轻笑:“井中有水,缸中无水,天意不可违。老丈肯取水与孤,孤今日为老丈打水相报,也正合天意。”
说完。
在老叟愣神的功夫,刘封就已经大步来到了后院,熟练的打起水来。
老叟心中惶恐,连忙跟上:“怎可让贵人打水,这,这,这.”
一时之间,老叟说不出话来。
片刻间。
刘封就将老叟家的水缸添满了井水。
看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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