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面对随时来访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魏川柏不眠不休极限拉扯。
良澜每次睁眼都感叹一句,咦?又活过一天。
喝完人参汤的良澜拍拍纪暖的手,柳纪暖扶着他躺了下来。
躺在锦被之中,良澜又缓缓闭上眼睛。疼痛的呻吟声被他压制在喉咙中。
柳纪暖给良澜掖掖被角,轻声道:“魏川柏,你歇一歇我来守着舅舅。”
魏川柏拿起金针扎向自己的合谷穴。
“喝杯参茶。”
就着柳纪暖的手,魏川柏喝完一杯参茶。
一杯参茶下肚,突然就觉得神清气爽了,是怎么回事?
柳纪暖又用素白的帕子,给魏川柏擦擦额头上的汗。
魏川柏颤抖的手和抑制不住的心,看上去受宠若惊,实际上一点也不淡定。
风不知从何而起,只一往情深,他只知非她不可。
魏川柏眼神炙热,柳纪暖眉头一蹙,以为他还渴。
于是一杯、两杯、三四杯、五杯、六杯、七八杯。
魏川柏整整喝了一壶茶水。
“魏川柏,你这是虚火上升,口干口渴吧?”
“医者不能自医吗?”
“魏川柏,你先去睡会吧?”
魏川柏拔掉金针,喊一声停车,捂着肚子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小树林。
风吹屁股凉,一壶茶水跑断肠。
——
终于在人歇着马不歇,马歇轮子不歇的日夜兼程中。
在元日的清晨,柳府两侧高悬的大红灯笼,已被素白的布幔层层包裹。
府门之上,一幅巨大的白幡直直垂下,白幡有两人高。
一阵风吹过,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
空中有雪花慢慢飘落,白雪白幡。柳纪暖眼中再无其他颜色…
她一下马车便跪在了地上。
“祖母…”
“祖母。”
“祖母,纪暖回来晚了!”一个踉跄柳纪暖栽倒在地。
魏川柏下马车伸手去拂,他顶着黑眼圈眼前一黑,“啪叽”栽倒在地。
“小姐…”随风从后面的马车上跑下来,待看清柳府门上的白幡,她身形一歪也跪了。
香雪呆愣愣的看着门上的白幡,心中五味杂陈,悲从心中来。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看门的小厮听见声音,打开角门一看…
不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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