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宋思铭眉头紧锁。
曲文松则是继续说道:“就因为总是遭受威胁,我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东躲西藏,直到后来,他们不给我打电话了,我才逐渐安定下来。”
“看来我是强人所难了。”
虽然曲文松说没人再给他打电话了,但宋思铭还是能看出曲文松心存恐惧,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好逼迫曲文松。
“其实,我都七十了,也没几年可活了。”
“有些事,还是不要带进棺材了。”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曲文松打开自己的大行李箱,从行李箱中,找出一本书,又翻开书,拿出一张夹在里面的纸。
那是一张京城第一医院的住院费收据。
上面写着住院号,患者姓名,收费金额,收费日期。
收费日期是二十七年前,收费金额是一千元,患者姓名是宋心怀。
曲文松将收据递到宋思铭面前,宋思铭小心接下,而后看着收据上的内容。
“宋心怀……”
看到这个名字,宋思铭的心本能地一颤。
而另一边的曲文松已经开始详细讲起这张收据的前因后果。
“那天是中秋节,那时候的中秋节和现在的中秋节不一样,人们更喜欢在家里,一家人聚在一起过节,很少有在饭店吃饭的。”
“那天客人很少,整个国宾饭店就接了三桌,其中一桌就是这位宋心怀先生。”
“这位宋心怀先生是国宾饭店的常客,但通常,他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一张桌,一道菜。”
“每次吃完饭会额外支付一千块的占台费。”
“因为,他喜欢安静,每次都是在包厢。”
“那个时候,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我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几百块。”
“而且,宋心怀先生只吃邰承印做的菜,如果邰承印休息不上班,他都是坐一坐就走。”
“后来,每次来之前,他都会提前打电话,询问邰承印在不在。”
“中秋节那天,宋心怀先生也是提前打了电话的,确认邰承印不休息,才到的饭店,他应该是晚上七点左右到的,点了一道邰承印的拿手菜红烧牛尾。”
“可是吃了没两口,就倒地不醒。”
“服务员打了120,我跟着救护车一起到的医院,交了这一千块钱的住院费。”
“宋心怀先生第二天凌晨宣布不治,一共抢救了八个小时,医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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