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图,她便能借着这个男人翻身。
这样想着,玉姣轻轻道:“陛下。”
说着玉姣便将头贴在了萧宁远的胸膛上,去听萧宁远坚定有力的心跳声。
萧宁远将怀中的玉姣,抱紧了一些:“嗯。”
玉姣还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两个人的关系,可谁曾想,此时男人的呼吸已经均匀了下来,再去看,萧宁远竟已经睡着了。
次日清晨。
萧宁远天不亮就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为玉姣盖好被子。
然后,穿好衣服,离开了屋子。
等着到隔壁的时候,萧宁远微微一顿,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屋内的秋蘅,正趴在桌子上睡着,旁边的提篮里面,是个白嫩可爱的孩子。
萧宁远缓缓地走了过去。
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太医已经确定他的身上不会带着疫病了,他方敢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他的孩子,他和玉姣的孩子。
就在此时,锦儿忽然间睁开了眼睛,眼瞧着就要哭出声音来。
萧宁远连忙将怀中的孩子抱起。
萧宁远是会哄孩子的。
从前在行军的时候,他曾经捡到过一个婴孩,他不放心旁人哄,亲自照顾了好些日子,等着寻到孩子的父母,才将孩子送了回去。
说来也怪。
萧宁远这么一抱,孩子就乖了起来,不但不哭了,反而眼睛亮晶晶的,去看面前这个伟岸冷俊的男人。
萧宁远抱了好一会儿。
才恋恋不舍的,将孩子放下,并且将湿掉的尿布拿了下来,轻手轻脚的,为孩子换了尿布,又盖了被子,这才退出了房间。
藏冬早在揽月居临水的那一面,停着一艘小船了。
趁着天光没有全亮,借着如雾细雨的掩护,主仆两个人,悄然地消失在了内湖上。
……
秋蘅缓缓睡醒的时候,瞧见孩子被换过尿布了,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
她抱着孩子往外走去,正好碰到春枝:“春枝姐姐,刚才你来过锦儿的房间啦?怎么没喊醒我?”
春枝疑惑道:“什么?”
“你为锦儿换了尿布,怎么没喊我呢?”秋蘅很不好意思,自己太贪睡了,其实也不是贪睡,是昨夜风雨大,锦儿醒了一回,她没休息好。
春枝笑道:“我才起来,还没看过锦儿呢。”
秋蘅愣了一下:“那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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