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徽也看向父亲,见父亲不说话又看向千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震杰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我们先走吧。”向千灯说了一句就去追谢震杰了。
她知道现在谢震杰应该也没有脸见齐守兰的。
谢徽和谢未含只能追着他们而去。
顾砚礼柔声的说:“好了,他们都走了,不会有事的。”
谢凌秋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漂浮了许久,像是无根的浮萍,找不到方向。
抢救室外刺眼的白光,仿佛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得她眼睛生疼。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终于,那扇紧闭的门缓缓打开,像是开启了另一个世界。
谢凌秋几乎是弹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冲上前,紧紧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医生,我祖母……她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像是风中飘摇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还算平静:“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情况还不稳定,需要静养。记住,千万不能再刺激她了。”
“不能再刺激……”谢凌秋喃喃自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顾砚礼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谢震杰……”谢凌秋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恨意。
她猛地转头,看向走廊的另一端,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惨白的灯光。
一番折腾下来,夜幕早已降临,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不安的气息。
时钟的指针指向八点,每一声“滴答”都像是在敲打着谢凌秋的心脏。
顾砚礼安排人送来了晚餐,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可谢凌秋却毫无胃口。
她只是机械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点东西吧。”顾砚礼的声音温柔的劝她。
他轻轻地把一碗粥推到她面前,“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了?”
谢凌秋抬起头,看着顾砚礼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勉强笑了笑,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顾砚礼一直安静地陪在她身边,时不时地抬起手腕看看手表。谢凌秋注意到了他的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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