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怪是怪了点,好在嘴上沾染的口脂被擦的一干二净,心里那点膈应也就不重要了。
梅呈安拿着手帕看向长公主。
“这手帕…”
长公主嫌弃的看了一眼。
“自己拿出去丢了。”
梅呈安点点头,将手帕塞进袖口。
“你可以走了。”
梅呈安闻言也没说话,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转身打开门便出去了。
出了亭子间,看着外面的夕阳西下,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恍惚了几秒梅呈安朝索道走去。
到路口的时候看到了焦急不已,来回踱步行的侍女,侍女看见他的身影,如蒙大赦。
“你终于出来了,殿下呢。”
梅呈安倒是没介意她对自己的称呼,看起来她等的很着急,回了一句。
“还在里面。”
侍女矮了矮身子,匆忙朝里间走去。
梅呈安嘴角勾了勾又恢复,不紧不慢朝下走去。
……
见到青鸟的时候,她的神态并不着急,梅呈安好奇问了问,才知道他被长公主请走的消息二皇子吩咐人给她说过了。
回家路上,梅呈安从袖口掏出那方手帕看了一会儿,攥在手中运功一震,将已经碎成一块块的手帕碎片从车窗扔了出去,这东西留不得。
自己被长公主留下太子和二皇子都知道,糊弄他们俩的说辞长公主已经帮他想好了。
至于陛下那边…他不可能不知道的,那就只能靠长公主了,以她的心机手段应变能力,梅呈安相信她一定可以有办法应对。
回到家,梅呈安被梅执礼叫去书房,问他长公主找他什么事。
梅呈安把想好的说辞同梅执礼说了,梅执礼听完嘿嘿一笑,没说什么,长公主这是在相看未来女婿。
梅呈安假装一头雾水的询问梅执礼什么情况,梅执礼就把自己听闻的长公主和林相的陈年往事以及林婉儿的存在跟梅呈安说了一遍。
梅呈安当即表示很震惊,这是秘闻,他应该震惊,梅执礼很满意儿子的反应,还安抚他不用担心,此事成不成还要看陛下的意思。
此间话了,同家人用过晚饭,梅呈安回了自己小院。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换上居家私服,进了手工间,做起了手工活,他一般心里不安的时候手里总想做些什么安抚自己。
另一边。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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