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表露过对范闲的不喜了吗?”
林拱摇了摇头。
“那还用太子殿下说吗,肯定不喜啊,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针对范闲了。”
林若甫深深的看了一眼儿子,这孩子心气儿高,志向远大,这一点很好,但是这眼力还有待提升,无奈的说道。
“你啊你,凡事不要只看表面,太子不说,那是因为对他来说,范闲并不一定是敌人,对范闲下手,未必是他心中所愿,对范闲不喜的从来都是长公主那个…女人。”
林拱并不在意父亲对长公主称呼的怪异之处,父亲也不是第一次表达对长公主的不满及忌惮了,自他入了太子门下,更是没少告诫他,离长公主远一点,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林拱想了想道。
“那又有什么区别呢爹,长公主一直都是太子殿下一脉的,可以说是早已绑定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子殿下没有理由舍了长公主这个稳定的盟友,选那个范闲啊。”
林若甫道。
“区别大了!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天差地别!而且,谁说没有理由?便是范闲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无名小卒,那也是陛下选的人,份量本身就不轻,更别提这场诗会,范闲已经证明自己并非庸才,他的份量就更重了。”
林拱一脸不服气,但没再反驳。
林若甫瞥了儿子一眼,见他不以为然,也懒得再与他多说,直接表明自己态度,吩咐道。
“想不明白就慢慢想,接下来你给我静观其变,沉住气,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随意向外透露你对范闲的态度和看法,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记住了吗?”
林拱悻悻的点了点头。
林若甫看着儿子摇了摇头,心道还得练啊,喝了口茶,随口问道。
“下午去看婉儿了?”
提起妹妹,林拱表情缓和许多,点了点头。
“范闲这首诗就是从婉儿那里抄来的,诗会结束之后靖王世子把范闲写的诗送到她那里了,爹,你都不知道,那范闲的字有多不堪入目,字如其人,我看他人也一样上不得台面。”
对于林拱趁机贬低范闲之语,林若甫眼皮都没抬。
“哦?是嘛,婉儿怎么样?”
见父亲毫不在意,林拱稍有失望,不过转瞬即逝,很快被喜悦占据,略带兴奋的说道。
“婉儿特别好,爹,婉儿病情有转机了!她今日在靖王府遇到了去看柔嘉郡主的梅呈安,没想到那梅呈安还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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