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不甚明智的决定,但陈萍萍这个老东西又能比他强到哪里去。
“你若真是为范闲着想,怎么会给他提司腰牌,你敢说,不是想让他接手监察院?嗷,让他接内库是涉险,接监察院就安全无忧了?那不比内库更凶险吗?”
“我是想让他‘继承’监察院!内库和监察院都极为重要,陛下雄才大略,我想他不会让他兼职!”
“监察院更是风口浪尖,与之相比,反倒是接手内库做个富家翁的风险要小一些!”
陈萍萍深呼吸了一口气。
“为人一世,只求富贵,终是空中楼阁,无根之木!手中无权,他拿什么守护这富贵?”
“我自会保他!”
陈萍萍笑了。
“保他,呵呵,我提醒你一下,若是牛栏街那件案子没有被意外戳破的话,范闲会面临生死之危!就凭你给他派的那几个护院保他吗?”
范建老脸一红。
“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
陈萍萍没有接着嘲讽,正色道。
“接手监察院,大权在手,余生无忧啊。”
范建也极其严肃的说出自己想法。
“远离权谋,方为存身之策!”
陈萍萍嘶了一声指了指范建,指了半天终究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萍萍果断放弃了劝他的想法。
收回手,目光挪向前方不再看他,陈萍萍轻声道。
“看来我们谁都说服不了谁,既如此,多说无益!”
范建也回过头,丢下一句。
“一向如此!”
闻言陈萍萍又扭头瞥了一眼那个他,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让我们各自手段吧,以后的路怎么走,让范闲自己选!”
“正该如此!”
互相生气鄙视嫌弃的看了一眼对方,陈萍萍和范建同时拉上车窗。
须臾之间,两支队伍各自朝不同方向驶离。
……
回到小院,梅呈安直接就回了卧房午休了。
这一上午跑来跑去,各种溜达,又是应付麻烦又是吃瓜,还真是有些累了,也该歇歇了。
酣睡声起,再到梅呈安一觉睡醒,时间已经是申时过半了,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
养精蓄锐一番,梅呈安感觉自己又元气满满了,他先是跑了一趟书房,把国战将起的消息告诉了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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