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梅呈安闻言心中一喜,默默放下筷子,给自己倒酒,他来了他来了,肉戏要来了。
庆帝看了眼范闲,以问代答。
“庄先生也认识他?”
庄墨韩微微颔首。
“读过他的诗。”
庆帝心中有些自得,看着庄墨韩,瞟了眼范闲,勾着嘴角看似谦虚实则炫耀自家才子。
“此人虽年少,倒有些诗才,庄先生要多多提携后进哟。”
庄墨韩却没有按照庆帝的想法说些谦虚客气之语什么的,不但没有接庆帝的茬,反而说道。
“老夫,本是齐国之臣,庆国政事,本不必多言,可这春闱考笔,乃是天下读书人立身之根本,选择主事之人,当谨慎为上。”
梅呈安端着酒杯抿了口酒,心道这也就是庄墨韩了,但凡换个心眼不好的,这时候恐怕就要拿他作筏子,给他和范闲拉对立面了。
庄墨韩人还是太正了呀,坏事做的都这么克制有礼,瑞思拜了。
庆帝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庄墨韩对范闲那隐隐的不喜来源于哪儿,面上不显顺着他的话说道。
“庄先生说的极是,春闱之事,确实应该慎之又慎。”
话说到这里,就代表这个话题应该结束了,然而有人不想这个话题就此匆匆结束,那人就是长公主。
当然到长公主莫明起身朝他行礼的时候,庆帝就意识到了,庄墨韩一反常态恐怕跟她有关。
证据?没有证据,谁让她此时跳出来了呢!
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庆帝拿起筷子淡定夹菜,他倒是要看看长公主又要搞什么事。
长公主跟庆帝行完礼后离了座位走到台前。
“庄先生学贯古今,我一向是佩服的,但刚才的话却不敢苟同。”
说着长公主朝庄墨韩微微颔首。
庄墨韩颔首回礼没有开口,庆帝不动声色的吃着菜,冷眼旁观。
长公主直起身子继续说道。
“我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却也读过范闲那篇七言,此人是很年轻,但仅凭这首诗,便可看出才气逼人,先生刚才的话,隐隐针对范闲,莫不是担忧少年郎后来居上,将来名声盖过先生?”
庄墨韩笑了笑没说话。
庆帝勾了下嘴角,话说的没问题,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有问题了,有点意思,继续看。
台下的范闲冷笑一声,一心想弄死他的丈母娘这会儿在替他仗义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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