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看着他哼笑一声,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纸包递向他。
范闲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接过。
“这什么?”
“司理理之毒的解药,怎么用里面写着呢。”
“解药?”
范闲又看了一眼药包,疑惑不解的抬头。
“您给我解药干嘛呀?”
费介啧了一声,歪着头眯着眼看着他。
“你说干嘛呀?装傻是不是?”
“……”
范闲的表情更懵逼了,老师不能是想让他救司理理或者北齐小皇帝吧,啥意思啊到底?
见他是真不明白,费介害了一声。
“我是怕你路上实在忍不住了,回头儿…中了毒…额…反正那啥之后,你自己解好啦。”
范闲一脸茫然。
“哪啥呀?我怎么会中…”
“……”
反应过来老师的意思,范闲老脸一红,顿时急了。
“什,什么忍不住啊?老师你…不是,你徒弟我是个正经人,我怎么可能对她…”
费介笑着伸手打断。
“好好好,你是正经人,我信了好吧,反正药我给你了,你要不用…那你就给梅呈安,那小子我看着不太正经。”
范闲想了想将药包塞进腰间,咧嘴笑道。
“啊,那老师你说的没毛病,回头我给他!”
费介笑着斜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
“行吧,你去吧,我走了。”
范闲敛去笑意,看着老师柔声道。
“行,那老师,回去好好养伤。”
费介闻言啧了一声,瞬间就想到是谁跟他说的了,忍不住怨怪道。
“陈萍萍就多嘴!”
抱怨完,费介又看了一眼徒弟,扭身就走。
“走了。”
范闲朝他背影喊道。
“老师路上慢点,回去多注意休息。”
费介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啰嗦,告儿你啊,你千万别给我出什么差错,要不然,我会亲自去北齐国都,我要让一京城的人给你陪葬!”
范闲默默感受着胸间流淌过的阵阵暖意,沉默片刻后朝老师的背影挥了挥手。
“老师放心,我一定活着回来!”
费介已经走远,没应声,只挥了挥手。
范闲抿抿嘴,正要转身去使团,余光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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