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再次恼羞成怒。
“别狗叫!我用你说吗?”
“你急什么?”
“我,我没急啊。”
“哦,那我看错了,是狗急了。”
“……你他mua啊啊啊啊啊卧槽…”
范闲身子突然高高飞起,在空中划过一段抛物线后掉入芦苇荡中消失不见了。
梅呈安微笑回头,伸手下压,安抚身后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的众人。
“没事没事,范领队去芦苇荡那边给自己采药了,给他留匹马就行,大家继续前进!”
众人:“……”
……
回到营地,红薯提前一步掀开营帐,梅呈安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营帐口的司理理,微笑着冲她眼神示意自己没事后抬脚走了进去。
在红薯的服侍下简单洗漱一番更了衣,梅呈安一屁股坐在了软塌之上,待红薯朝身后垫了几层厚厚的软垫之后靠了上去,紧贴背部柔软的触感仿佛泄去了他浑身的疲惫,舒服的他直眯眼。
红薯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端到他身前。
“少爷,先喝口茶,我去准备饭食。”
梅呈安微睁了睁眼,伸手接过茶杯,轻嗯了一声。
“去吧。”
红薯矮矮身子起身出去了。
茶水热而不烫,喝起来正好,梅呈安喝了一杯感觉还不解渴,连灌了三杯才感觉差不多,喝的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往软垫上一靠,怀里再抱上一个软枕,梅呈安只感觉一阵困意来袭。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范闲猛地掀开帐帘大踏步地走了进来,瞅了他一眼后当即道。
“睡毛啊睡,起来嗨!”
王启年紧随其后。
“少爷。”
闻声梅呈安的眼眸闪开一条缝隙,瞄了二人一眼,慵懒的摆摆手。
“来了,坐。”
范闲自是不会客气,直接在软塌另一边坐下了,甚至还强行把梅呈安怀中抱着的软垫给薅走垫在了背后。
“拿来吧你,一个人占这么多软垫,咋这么贪呢,臭不要脸!”
他摔进芦苇荡虽无大碍,但浑身上下沾满了潮湿的污泥,所以眼下的语气犹带着不爽。
梅呈安笑呵呵地也不在意,身子稍稍坐直了些,看了一眼在茶几对面坐下的王启年。
“说说吧,都谁的人。”
王启年正在倒茶,闻言当即撂下茶壶。
“开车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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