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将药丸收下了。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吃了,不是因为觉得解药不真,纯粹是当着二人面不好意思吃。
见状范闲跟老乡对视一眼,笑了笑,将手中石子全部丢掉,转身看向水面负手而立,片刻后他忽然轻声吟道。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海棠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表情很是莫名其妙,愣了半天,指着他看了一眼梅呈安。
梅呈安看到她疑惑的眼神,似是在问这人突然发什么癫,这么突然念起诗了?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
“哈哈哈哈哈哈…”
范闲疑惑回头,见其看着自己大笑不止愣了一下,纳闷的问道。
“你笑毛啊笑?我念首诗这么好笑吗?”
梅呈安笑着连连摆手,指了指海棠。
范闲目光挪了过去,见她也浅带笑意,更纳闷了,自己这首诗里可有她的名字,不但不为之动容,居然还笑?而且那笑怎么看都像是嘲讽。
“你又笑啥呢?”
海棠纯属是被范闲的反应给逗笑的,闻言嘴唇一动,似笑非笑的开口道。
“我说范诗神呀,有没有常识?海棠是不能淋雨的,若盆中积水,根会烂掉的,到时别说什么绿肥红瘦了,早成了一盆烂枝。”
“……”
范闲嘴角一抽,一脑袋黑线。
好不容易诗性大发,却碰上个不解风情啥也不懂的钢铁直女,真是…日了狗了。
梅呈安本来笑声渐小了,这下倒好,抱着肚子再次爆笑起来,比刚才笑的好大声。
海棠嗔怪地看他一眼,随即也笑了。
范闲念这首诗,除了是一时兴起,还存着讨好一下海棠,为他后面再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下假装无意的提起与之合作的议题做铺垫的心思。
现在那俩到是轻松愉快了,他郁闷了。
良久之后,笑声渐止,范闲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忘掉心中烦闷,神态重归轻松。
“朵朵啊,到了上京要不要合作一下?”
说罢他也不等海棠回应,假装不在意的弯腰随手捡了颗石子,转身挥臂打起了水漂。
海棠怔了一下,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合作干什么?”
范闲头也不回,又捡了几颗石子。
“帮你啊。”
海棠一脸困惑,语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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