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很快，五颗玻璃珠漂浮在半空。但正当他试图调整它们的高度时，第一颗珠子突然晃动了一下，接着所有珠子像失控的秋千一样晃了起来，最终“啪嗒”一声，全都掉落在地面上。
江辰看着桌上的玻璃珠，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开始集中精神。他先引导自己的魔力，一颗玻璃珠缓缓升起，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很快，五颗玻璃珠漂浮在半空。但正当他试图调整它们的高度时，第一颗珠子突然晃动了一下，接着所有珠子像失控的秋千一样晃了起来，最终“啪嗒”一声，全都掉落在桌面上。
“你的问题在哪？”顾行舟并未直接批评，而是语气平静地问道。
江辰皱起眉头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操作，小声说道：“可能是……注意力分散了。”
“不仅仅是注意力，”顾行舟摇头，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你的问题在于，精神力输出太粗糙，无法做到精细调控。魔法不是用蛮力完成的。继续，再试一次。”
江辰默默点头，再次集中精神。这一次，他尝试用更小心、更柔和的方式引导魔力。他的额头逐渐沁出汗珠，五颗珠子再次漂浮起来，这一次虽然仍有些轻微晃动，但比之前稳定了许多。
顾行舟淡淡点头，“勉强算是入门。”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江辰却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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