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成样子。
晚间,青芜伺候完江知言用饭,正端着茶水出去时,突然被人抵在墙角。
“五日已经过去了,姑娘为何还没拿到公子要的东西?”
“我说过,他的文书我近身不了,他已经起疑了,此时出手,只会暴露。”
青芜抬脚踢在那人身上,黑衣人吃痛退后几步。
“公子让我问姑娘,莫不是留在江知言身边乐不思蜀,忘了公子曾经救你的情意了?”
黑衣人话音刚落,青芜的手抬起,指尖捏着黑衣人刺来剑。
“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姑娘若是还想复仇,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
这次,不等黑衣人说完后,青芜松开手,黑衣人被她一掌拍的退后几步。
“知道了,三日。”
落下这句,她不再多说,而是稳稳的端着那盏茶离开了这里。
真该跟江知言说一下,临风居的守卫要换一换了。
黑衣人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露出几分仇怨。
怀王府。
大雪落后的翠湖上结了一层很厚的冰,湖水旁那棵歪柳树枯败的枝丫都被冻在湖中。
燕云承坐在湖心的凉亭中,面前摆着一张棋盘,黑白棋子正在焦灼的厮杀。
一旁的小几上,正煮着一炉水,红泥小炉,新雪煮茶。
袅袅升起的白雾氤氲了男人的眉眼,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枚白棋。
“王爷。”
身后传来下属郑磊的声音,燕云承嗯了声。
“王爷的命令,属下已经差人传达给沈姑娘了。”
听到这句,燕云承突然笑了下,白子应声而落,将黑子彻底围困在棋盘中。
“她说什么了。”
郑磊总觉得自家王爷刚刚的那声笑,已经知道沈姑娘的回话了。
“沈姑娘说她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下次派个机灵点的过去,她和你们不一样。”
燕云承靠坐在椅子上,将手中的棋子全都丢进棋篓中。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他眸光微动,最后那句话说的竟是有些无端温柔缱绻。
“是,这次是属下的疏忽。”
郑磊很快便认了错,他知道沈姑娘在王爷心中的地位很高。
毕竟当初沈姑娘逃出来时,全身的经脉近乎全损坏。
是王爷为她寻访名医,不知花了多少药材才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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