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跟林大哥的态度,跟原来差别这么多,肯定不可能让你再嫁给他了!”
“对了,”她边说边撩了下烫了不久的卷发,“而且我跟许从一下月初九结婚,你们要是能成的话,最好尽快,这样咱俩好同步进度。”
“下月初九?这么快?”林南初嗔目结舌。
“不快了,别忘了现在可是八零年代,只要去算个八字,双方父母一点头,你俩晚上就得睡一个被窝了,现在这个速度……我已经知足了。”
反正许从一的皮囊那么出众,嫁过去也是她占便宜了。
“好了我知道了,”林南初无力摆手,“死丫头,好剧本让你拿了,咱们可以换一下吗?”
“婉拒了!”秦浅摇头,“女主也很难党的好不好,我现在就是一个田小草,除了憋屈就是憋屈。”
“还好没孩子,不然真成俺娘田小草了,一个大憋屈带着一个小憋屈~”
“好,那我知道了,你走吧,对了,这几天记得……找个机会装一下,咱们在他们面前,还得跟原来一样,可千万不能暴露。”
“OK,我记住了,走了。”
“bye~”
敢说敢做的林南初当天晚上就去翻墙进了顾家的院子里。
整座房子都沉睡着,林南初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按照提前调查好的,摸进了顾行止的房间里。
虽然这么贸然的闯进一个黄花小伙子的房间很不好,但她也是为形势所逼啊。
上帝一定会宽恕她的。
反思完自己的罪行后,林南初继续自己的计划。
她小心翼翼的握着门把手,屋内的景象一点一点出现在她眼前。
床头点了一盏台灯,是很温暖的黄色,为这件卧室,增添了一丝说不出的温馨。
“谁?”
半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很快发现了房间多了一道不属于他的呼吸声,一脸戒备的看向门口。
“是我是我,你别害怕顾少爷,”林南初站出来,她穿着黑衣黑裤,完全像个贼,“我就是有点事想跟你说。”
俩人就这么水灵灵的来了个四目相对。
顾行止大概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跑到自己家里来,慌乱的拉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为了方便打针和检测心跳,他没穿上衣。
“跟我说?”
“我记得……顾家已经对外宣称,我病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还敢直接来找我,就不怕我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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