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想想,一个不起眼的乐奴,什么人会如此大费周章去杀她?
可是就是喝醉了酒,他也不相信自己会亲手杀死一个无辜之人。
究根结底,当日若不是他执意要叫教坊司派人过来表演,那个乐奴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萧逸越想越头痛,一旁的存良低声询问道:“衙内,那楚君昭她……”
萧逸揉着自己发痛的头,随意答道:“不必管她……”
说罢又突然清醒过来,他睁开双眼,思索片刻,又道:“我们去衙门门口等她。”
萧逸所做的一切,楚君昭并不知晓,虽然她也奇怪那个狗官为何肯放过她,让她离开,但楚乐之的尸体没了,现在连骨灰都不能带走,虽然那四十大板没有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却万一被压垮。
究竟这十年来,楚乐之过着什么样的人生?
无论如何她是不会相信祝宜章的话。
她的妹妹胸口明明有一把利刃,说她自戕,楚君昭是断然不肯相信的。
衙役将楚君昭扔出了京兆府,楚君昭却不依,她疯狂的敲打着京兆府的大门,却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棍棒赶走。
直到府衙大门不再打开,她也完全没了力气,瘫倒在京兆府衙门口。
萧逸的马车停在楚君昭面前,楚君昭并没有抬头,马车上的铜铃已经告知一切。
她站起身,没有理会萧逸,而是漫无目的的一直往前走。
萧逸见状,赶忙跳下了马车。
“喂!”
楚君昭停了下来,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如今没了证据,又被反咬一口,京兆府就算她去再多次也不能替妹妹找到真凶了。
由着眼泪模糊了双眼,楚君昭依旧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萧逸快步上前,伸手拉住了楚君昭。
“天马上黑了,你是否还未用饭?”
楚君昭抬眼看向萧逸,她想不明白,为何高高在上的萧衙内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缘由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衙内为何总是无故纠缠?”楚君昭突然想起今早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恍然大悟道:“莫非是为了那件袍子?”
“袍子?”萧逸愣了愣:“你当本衙内是什么人?知道我有多少件袍子吗?”
他无奈的笑了笑,突然又觉得这是个好理由,于是话锋一转道:“对,没错!就是因为那件袍子!”
楚君昭问道:“衙内不是有很多袍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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