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主闻讯而来,道:“这是作甚!楚小娘子!你身为贱籍,别人家里的罪奴,我如何还敢租住房子给你?”
萧逸闻言,这才问道:“怎么你还是贱籍吗?”
楚君昭没有回答,而是对房主人说道:“不错,我只是得到主人允许,可以自己赎身,但是并没有完全脱离贱籍,我隐瞒身份并没有恶意,而是想有一个容身之所……”
“够了!你如何能证明你不是从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奴婢?我怎么敢担这份责任?”房主有些不耐烦道:“小娘子住我的房子时日不短,不过我的房子只租给良籍,断然是不敢再租给你的!”
楚君昭并没有想过给别人添麻烦,于是说道:“我可以搬走,只是那屋里的钱是我的赎身钱,我妹妹被奸人所害,至今死因不明,我也需要那份钱好好安葬她!”
“钱?”房主答道:“屋里一切用度家具都被京兆府拿走了,我还没问你要钱,你倒好,反跟我要起钱来了!”
楚君昭恍然大悟:“是京兆府?”
房主道:“不就是京兆府吗?京兆府来人告诉我,以后不能再租房子给你住,还带走了里面所有的东西,那些旧家具,你的衣物还有那做蟠桃饭的家伙事,也都被拿出去烧了,至于你的银子……应当也是被他们拿走了。”
楚君昭心中愤懑不平,她只恨自己无力与之抗衡,她明明只是一个弱女子,他们不需要多费力气,就可以轻松制服,却连一个容身之地都没有了。
难道非要赶尽杀绝吗?
这么想着,楚君昭明白这里已经不可能让她继续住下去了,于是转身默默离开。
萧逸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不由的有不好的预感,京兆府那帮人,不会没缘由就做这些事。
从楚乐之的死在他房间开始,他的父亲萧太尉就一直认为楚乐之是被他所杀,在他背后默默的替他遮掩。
他不仅授意教坊司将楚乐之的尸体扔到乱葬岗。
在得知楚君昭带楚乐之尸身告到京兆府后,又让人毁尸灭迹,买通教坊司的乐奴做假证,还让京兆府的人下令打死楚君昭,以绝后患,若不是他及时赶到京兆府,恐怕楚君昭早就死在乱棍之下了。
是非对错还没有定论,就连他都不知道楚乐之是怎么死的,楚君昭更是无辜,若是他再不从中干预,恐怕楚君昭早晚会被杀死。
想到这里,萧逸决定将楚君昭留在身边,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不会被萧太尉的人杀死。
于是萧逸装作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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