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笑,其后掏出弓矢,径直朝那羌人头领坐骑边上空地射了一箭:“滚!”
羌人头领神色一凛。
“你这是做甚?!”赵统怒极。
“快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真以为我是傻子不成?!”张郃之子怒极反笑。
“尔等没有口令,必是蜀寇派来骗我城门的叛羌无疑!”
“我不知道什么口令!”赵统怒不可遏。“快开门!”
城楼之上,张雄赫然是再次挽弓,但这次对上的却是赵统项上人头。
“你这是做甚?!”赵统心急如焚,几欲落泪,最后不得已道:
“大将军死了!
“我家使君担心蜀寇急上陇山劫持街亭,命我们快马与街亭附近羌豪联系,借来粮草,哪里知道进街亭还需要什么口令!”
虽说赵统脸上戏做得挺足,心里却在庆幸亏得他打小喜欢模仿他父亲的河北口音。
不然操一口荆音蜀音来骗,只能期待城上之人真是傻子了。
然而另一边,就在赵统心中庆幸之时,城墙上的魏国守军已是哗然大恐。
“你刚说什么?!”
“大将军怎么了?!”
“此言是真是假?!”
“大将军怎么可能会死?!”
那愕然收起弓失的督军粮执法张雄,与身边一个校尉两名司马,此刻竟也如城头小卒一般脸色刷白,只觉匪夷所思。
从天使口中的关中粮道被断,他们能想到关中或已有一败,却是万万没想到过,大将军竟已阵亡?
“难怪那天使支支吾吾……
“这是根本不敢告诉我们大将军已经阵亡,怕我等乱了军心!”
李姓都尉本就觉得城下是援军无疑,对赵统之言几乎深信不疑。
张郃之子却仍是不敢置信,最后怒从心起,嗤之以鼻:“哼,必是城下叛羌在妖言惑众,乱我军心!”
李姓都尉却是惊惶摇头:
“执法,我大魏在长安仍有数万人马!
“若是大将军尚在,又怎么可能坐视蜀寇来断我粮道?!
“这难道不是拱手把陇右送给蜀寇吗?!”
张雄为之一悚。
说得实在太有道理,如果不是大将军果然身殒,又怎么可能让蜀寇如此嚣张?
“大将军若是身死,右将军何以没有使命传来?!”
张雄对着城下那河北人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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