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为雅致,中间有一方小小的池塘里养着几尾锦鲤。屋子是那种老式的建筑风格,门窗皆是木质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只是那雕刻的线条间,似乎隐隐带着几分老太太才有的细腻与讲究。
当师徒二人来到这处居所时,却发现门口竟然立着一个牌子,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几行大字——“吴氏解惑,心灵困扰不用愁,心理疏导为您解忧”,那字写得龙飞凤舞的,透着一股别样的自信。下面还有行小字,写着“倘若敲门无人应答,请拨打电话 138****”,一串电话号码列在其后。
“心理咨询?”姜玉郎见状,干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师叔换地方住了呀?”
文叔皱着眉头,心里直犯嘀咕,前几年路过可没有这个牌子,也不知道这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文叔有些郁闷地说道:“错不了,就是这,走吧,跟我进去。”
进了屋子,姜玉郎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叔充满了期待,他的眼睛便急切地打量起屋里的情况来。只见房间里布置得极为素雅,给人一种简洁又不失格调的感觉。一面墙上挂了不少锦旗,那些锦旗颜色各异,上面绣着的字都是对屋子主人的夸赞之词,想来这位师叔在这心理咨询方面还挺受认可呢。而屋子正中间,一人静静地坐在那儿,屁股下面是一个灰色的蒲团,姜玉郎之前见过文叔这样坐在蒲团上,知道这是在坐禅呢。
再仔细一瞧那坐禅的人,身材纤瘦得很,就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那身衣服倒是穿得干净整洁,像是刚刚熨烫过一般,透着一种别样的讲究劲儿。再看他的皮肤,非常的白,几乎没什么褶皱,在这略显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亮眼,任谁乍一看,都很难相信他跟文叔是同一辈人,那差距着实有些大。
多年后,姜玉郎每每回想今日这见面的场景,就觉得那是老郭跟志颖迎面碰上了,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可这外在的模样,却有着不小的岁数鸿沟,姜玉郎越琢磨这个比喻,就越觉得恰当,每次想起来,那画面感都特别强烈。
文叔站在那儿,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调问道:“吴玄清还活着呢吗?”那声音打破了屋里原本的寂静,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姜玉郎那师叔呢,就跟没听见似的,依旧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继续闭目养神,那神态悠然自得的,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回道:“这里没有叫吴玄清的,只有叫吴蝶衣的。”那语气不紧不慢的,却透着一股执拗,似乎这名字就是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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