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得啊!”闫逸尘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欣慰。
姜玉郎恭敬地说道:“晚辈只是机缘巧合,三长老心魔能解,全凭您自身顿悟,晚辈无功不受禄,实在不敢当。”
“嗯!”
闫逸尘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无论怎样,我的功力十之有六都传给你了,也算是你半个师父。可你已有师门,你我也不必拘泥于此。做个萍水相逢之师徒,也是一段奇妙的机缘。”
闫逸尘心中愈发觉得,当年老五的预言或许就要成真了,而面前的姜玉郎,很可能就是那个关键人物。
想到这,闫逸尘又说道:“今日难得如此尽兴,你若有疑问,可向我提问,只限一个,哪怕涉及闫家,只要我知晓,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玉郎略作思考,试探性地问道:“三长老,那天雷诀的事儿,您可否给我讲讲?我听闻这功法甚是厉害。”
闫逸尘微微点头,说道:“嗯,在咱们兄弟中,目前只有二哥会这功法。我也听闻一些门道,发功时需先运气,浑身会滚烫如炙炉,旁人难以触碰,这可是实打实的真气功、内功。我今日传你的功力,在天雷诀面前,不值一提,但在你同代道友中,有了这身功法加持,你已然是鹤立鸡群。”
姜玉郎不是不懂事理之人,深知无功不受禄,直接问道:“前辈,您为何对晚辈如此厚爱?”
闫逸尘不再隐瞒,直言道:“我希望你得了这身道法功法后,能凭借自身能力,去闫家找出那个人,解除潜在的危机,还闫家太平。”
姜玉郎听了,心中一沉,他看向不远处的那口枯井,不禁想起了骸隐井的事儿,思绪变得复杂起来。
闫逸尘也望着那口枯井,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喃喃自语道:“我好像找到属于我的归宿了。”说着,便朝着井口走去,那架势,仿佛要甘愿埋入这井中。
姜玉郎见状,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拦在井口前,焦急地说道:“三长老,您这是做什么,可千万别冲动!”
闫逸尘看着姜玉郎,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说好像找到归宿了,你别紧张。金木水火土,你这五金店倒是妙不可言,我以后就在你那待着,也算有个落脚处。”
姜玉郎先是一愣,随后心中苦笑:“一个门堂加毕生功力换一间小铺,也只有闫逸尘前辈会这么做了。”
闫逸尘追问道:“你到底答不答应?给我个准话。”
经过这一番传承,姜玉郎只觉法力大增,有了接管闫家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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