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云珩点头:“嗯,不会了。”
“再这样吓我,我就不要你了。”赢倾狠声威胁,“你要是少了一只手,我就把自己的手也砍下一只来,你要是少一条腿,我就把自己的腿也砍下一条。”
云珩声音微紧:“不许。”
“那你也不许。”
云珩乖顺地应下:“谁都不许,都好好的。”
赢倾独自愧疚、懊悔、自责、心疼了一会儿,才终于想起要起身去给云珩拿药箱过来,然而刚要下床,双腿却是一软,身体瞬间无法控制朝前扑去,在即将与坚硬地板接触的那一刹那被云珩拽了回来,再度回到夫君温暖的怀抱。
赢倾懵了一瞬,随即伸手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都怪你,我腿都吓软了。”
云珩无怨无悔,对她的抱怨照单全收:“是我不好。”
赢倾语气闷闷:“去把药箱拿过来,给你把手包扎一下。”
“不用包扎。”云珩瞥了眼自己的手腕,“血都干了。”
赢倾抬眸:“去拿。”
云珩静了一瞬,放开她,不发一语地起身去拿药箱。
赢倾抬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心脏还在咚咚的跳,像是在提醒她以后再也不能跟云珩开这种类似的玩笑,万一哪次阻挡不及,他真的剁下自己一只手或者一只脚,她哭死都没用。
云珩拿了药箱走过来,放在床上,赢倾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纱布,正要给云珩的手腕缠上,却忽然想起还没用清水洗一下。
“稍等一下。”
赢倾试着抬了抬自己的腿,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
吁了口气,她转身去水盆里拧了打湿的帕子,转身走回来站在床沿,“把手伸出来。”
云珩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一样,伸出手腕。
伤势的确不重,正如云珩自己所说的,血都干了,细若发丝的伤口自己都能愈合。
不过赢倾还是抓着他的手,用帕子把他的手腕擦拭了一番,看到细小的伤口又渗出一点血丝,她把帕子覆在他腕上,道:“把药箱里的纱布递来给我。”
云珩配合照做。
“今天真是轰轰烈烈、跌宕起伏的一天。”赢倾叹了口气,站在床沿看他,“我的心脏接受了极大的考验。”
云珩笑了笑,矜贵眉眼染了无边风华:“倾倾。”
赢倾抬眼看他。
“旖旎的气氛都被你破坏掉了。”云珩似是有些遗憾,“太煞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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