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愿多说。
宋宴白蹙了眉,“周夫人,我——”
话还未出口,钱氏已经带着老婢女回来了。
一见佛堂里的二人,她登时火冒三丈:“这光天化日的,怎能与良家妇女这般亲密无间?”又看到宋宴白停落在霍英瑶腰间的手,更是气不可遏:“大胆狂徒!你可知她是谁家夫人?”
见这婆母如此泼辣,宋宴白脸色一沉,低声回道:“自然知晓是周侍郎周琮家的夫人。”
钱氏得意道:“你既知我儿子的大名,又如何敢调戏他正妻?也不怕他砍了你脑袋!”
宋宴白冷声一笑,“竟不知周侍郎彬彬有礼,家里却有一位悍妇恶母。”
钱氏气得瞪圆了眼睛,还要再骂,霍英瑶连忙上前来劝。
“阿娘,不可无礼,他是——”
钱氏一把推开她:“这没你说话的份儿!跑来佛堂里还敢勾三搭四,等会儿看我收拾你!”
宋宴白余光看向霍英瑶,他眉头紧蹙,唤起门外侍卫:“来人,”
崔熄顾铭冲进堂内,斥责钱氏道:“哪里来的刁妇?见到我家主子怎敢不跪?”钱氏一脸鄙夷,“你家主子算什么东西?”
寺中住持也在这时从帘后出现,一见宋宴白,当即行了大礼:“阿弥陀佛,贫僧不知淮殷侯前来,有失远迎,还请侯爷恕罪。”
钱氏一瞬惊愕,反应过来后赶紧跪下:“原、原来是淮殷侯,老妇有眼无珠,实在是害怕儿媳受人欺负,一时口不择言,侯爷莫怪呀!”
“周国公夫人免礼。”宋宴白淡淡笑过,“想当年,本侯在周国公还未发配边郊时也才10岁,你认不出我也是应该。”
钱氏讪笑着,她只能瞪着霍英瑶,心里怪罪这个狐狸精方才不和自己讲明。
霍英瑶漠然地垂着眼,她很清楚钱氏心里的龌龊心思,但今日宋宴白在侧,她断不能露出马脚。
可钱氏还是嗅出了蛛丝马迹的味道。
堂堂淮殷侯怎会这么巧的也在今日来了佛堂?又与霍英瑶拉扯不清,总归不是这狐狸精要坏允慕名声吧?
钱氏这厢满心遐想,宋宴白已同住持开口道:“本侯今日造访,一来是为了求观音玉坠,二来是为周侍郎祈朝中顺遂,他是本侯身边忠心之人,他的难事,自然也是本侯的事。”
霍英瑶闻言,不由地看向宋宴白。
他在起什么心思?
钱氏也迷茫地盯着宋宴白,她认为周府的难事,便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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