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我打!”
侍从们举起手中的木槌,一下又一下地砸上霍英瑶的胸脯。
剧痛侵袭,霍英瑶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吭声,仿佛这样也算是一种抵抗。
偏生钱氏犹不解恨道:“身为女子,就要遵从三纲五常,要把丈夫当成天、当成神佛,岂容你这般朝三暮四、坏我周家清名!若我不严惩了你,云府该如何在朝堂里耻笑于周允慕的妻子腰带松垮?!”
霍英瑶疼得已额冒冷汗,即便如此,她也是不肯认下罪名。
钱氏见她一声不叫,更是恼羞成怒,恐吓起她来:“我这里可还有骑木驴等着你呢,忍得了幽闭术,你忍得了骑木驴吗?”
霍英瑶死死地咬住牙关。
钱氏声音幽幽,如鬼似魅,萦绕在霍英瑶耳边。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不守妇道的淫妇从古至今都下场凄惨,那木驴上的木桩尖锐无比,从下身扎进去,狠狠地通进肠子、肺腑再到胃,又从口鼻中直挺挺地刺出,七窍流血不说,你这张漂亮脸蛋也要一并毁成两半,你亲爹亲娘都不敢给你收尸!”
霍英瑶喉咙哽咽,她身子在发抖,胸口更是痛得难以忍耐,只听见钱氏引诱她一般地问着:“你若认了这事,我倒是能念你敢作敢当,饶你少受折磨便是。”
霍英瑶用力地闭上眼,鬓发里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坠落,她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也不能认下这丑事。
这木槌之刑已让她吃尽苦头,倘若真被人发现她与宋宴白那晚的事情,她怕是死都死不痛快!
自古总是女子受难,就算通奸,男子又该当何罪?
他如今又躲在何处?
霍英瑶眼里含泪,心中也有怨气,但也知宋宴白尚不知情,她若怪他,实属迁怒了。
只是身上的痛让她既羞耻、又悲愤,嫁给周琮是为了求得安宁,怎就变成了护她护不得,还要让她受辱的境地!
泪水从眼角滑落的刹那,霍英瑶已经思绪模糊,几欲昏厥。
便是此时,屏风后头传来吵嚷声,侍从们颤声说着:“淮殷侯!不、不可进里屋,还请淮殷侯留步啊!”
宋宴白快步冲进屏风后,猛地看见床铺上奄奄一息的霍英瑶。
她胸口已渗出血迹,染红了胸前罗衣。
宋宴白攥紧双拳,眼里迸射出怒火。
钱氏吓了一跳,见来者是宋宴白,立即跪下问礼。
宋宴强忍着要掐死她的冲动,他深深闭眼,咬牙切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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