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必然的事。
接下来魏家的武僧要在云丰消耗一次,还要被百山郡黄雀在后再消耗一次。
恐怕经此一役,魏四老爷将伤及魏家臂膀。
好在。
诸言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大少爷身上,才有一丝抚慰:“家主……”
魏迟渊依旧看着止戈,耐性越来越好了:“说。”
“真的……不提醒四老爷一下吗?”
“提了对结果有影响吗?”他不会放弃那批银子,强制让他断尾求生,他会以为他这个家主针对他,到时候不服气是必然。
既然如此,让他碰就好,碰得灰头土脸,才知道他自始至终都在别人的圈套里。
诸言知道没有。
在在蹲不住了,可怜兮兮地看向夫子。
魏迟渊走过去,目光温柔得能化出水来,他长高了,坚持的时间亦比以前更长。
魏迟渊蹲下来,伸出手。
陆在自然而然地收势,扑进他怀里:“夫子……”
魏迟渊抱起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蛐蛐。蛐蛐装在笼子里,腿骨健壮、叫声洪亮。
“谢谢夫子。”
“喜欢吗?”魏迟渊说着却看了止戈一眼。
止戈这次动也没动,眼睛甚至没有看向弟弟手里的玩具。
魏迟渊心中认同,止戈大了,在外人眼里已经以未来少主的要求看待他。
即便他还有孩子的天性,也要学着隐藏,不以外物干扰该有的心境沉稳,是他面对之念下属问安的第一步。
至少今天,眼睛只乱看了一次,还是看向他,魏迟渊欣慰地放下在在:“去玩。”
“我们今天讲兵法。”魏迟渊站定,身后的书没动:“孙子兵法云:‘主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三国刘玄德,为二弟之仇怒伐东吴,七百里连营付之一炬,乃不慎之祸。”
诸言见状要抱走在在。
魏迟渊抬手制止,继续授课:“昔楚汉相争,项羽遣曹咎守成皋。汉军日骂城下,咎怒而渡河,半渡遭击,楚军大败。同为不慎,孙子早有言:当敌人愤怒或情绪化时,我方应保持冷静,观察其变化,寻找可乘之机;当敌人出现变化或漏洞时,就是我方进攻之时。”
云丰郡这一役,四叔和赵太守,谁也没有做到‘慎’字。
"夫子,若是兵器精微,慎战之道是否还在?”
魏迟渊闻言看向止戈。
止戈依旧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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