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换句话来说,如果塞萨尔胜过了在年轻侍从中隐约有着首领地位的大卫,他今后可以减少很多麻烦。
塞萨尔摇摇头,上了马。
大卫一直注视着塞萨尔,直到他来到身边,他才猛地冲了出去,这个少年确实技艺精湛,仿佛就在一瞬间,他的长木棍就正正地击中了盾牌,发出如同雷鸣般的响声。
包裹着铁框的木板弯曲,飞弹,横杆随之旋转,沙袋翻滚着冲向大卫的脊背,而他只是一侧上身,就以毫厘之差避开了这次打击,侍从们高声喝彩,他回身看向塞萨尔,却发现那匹白色的小马已经如同被风推动的流云一般冲向了另一面盾牌。
塞萨尔没有选择大卫的方向,哪怕沿着一个方向攻击另一面盾牌会更简单轻松,他向相反的位置击出长木棍,盾牌上传来的动能沿着木棍传达到他的手,小臂,肩膀以及整个上半身,他微微一抖,差点没能继续握住木棍,但结果有目皆睹,横杆在开始疯狂地飞旋前就被准确地控制住了,它先是猛烈的震了一下,然后不甘地滑向另一侧。
大卫夹紧了小马的马腹,挥动木棍,伴随着一声响亮的“乓!”,盾牌和沙袋几乎同时掠过了塞萨尔的左肩,然后他策动小马,做出一个明显的姿态来阻止塞萨尔的故技重施。
塞萨尔只能选择与大卫相同的方向,追逐第二枚盾牌并击中它,横杆的旋转速度顿时变得飞快,沙袋也是如此,它们已经从垂吊变成了向外倾斜,等大卫打出第三记,沙袋已经与地面平行,这时候横杆上固定的盾牌也已经快到用眼睛难以捕捉的地步,连同沙袋破开空气,发出犹如野兽哭叫般的呼啸声——
原本可以相当平和地结束的决斗游戏顿时变得危险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围着打靶桩奔驰的骑手已经不能心平气和地去捕捉盾牌的位置,他们只能在旋转的色带中凭着自己的本能来刺击,不仅如此,他们也只能刺在盾牌的边缘,如果击中盾牌的中间位置,就没法及时收手,接踵而至的沙袋会撞中木棍然后把人也拖下马背。
幸而这时候最后一丝不祥的红光也已经快要消失了,在几乎连续不断的“乒乓”声中,鲍德温正准备命令他们停下,却听到亚比该尖锐地叫唤起来,“七记!大卫,他是六记!你赢了!”
这时候塞萨尔已经在勒住小马,大卫听见了,却如同在熊熊燃烧的柴薪上撒上了油脂,如果塞萨尔只击中了一记,或是两记,他倒愿意承认是自己得到了胜利。
但六记?别忘了他是先手,他本该比塞萨尔更多一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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