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局,会选择继续静观其变。”
“而通过难民的口散布开来,这个消息就成了小道消息,真假难辨,权衡之下,他们肯定不会冒风险继续囤积粮食,反而会尝试小量地出手,从而撬动市场。”
闻言,春泥眼前一亮,这一层她到是从未想过,还是陈玄之的思路周密。
“你为何如此断定他们会先小量抛售粮食?”春泥又问。
“本官这些天游历清水河,与沿途的驿馆有过交流,这些粮商都是从桃源镇外上百里地运粮来的,不说路上的损耗,单是运粮的人手、吃喝、屯粮的地方,就是一大笔的支出。”
陈玄之娓娓说道:“若是不能尽快变现,成本便会一路走高,眼下又有朝廷赈灾粮的传言,他们总不能沿路运回去吧?这不白白浪费了路上花费的银子?”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一定会卖!”
“他们,才是撬动市场的真正导火索!”
陈玄之语气平静,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话一出,不仅是春泥,就连单纯无暇的婢女海棠,也都不禁心头一颤,俏脸泛起了煞白。
陈玄之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些粮商不顾百姓死活,只顾着吸血敲髓,却不曾想过,还有人比他们更黑更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春泥不由得目泛精光,这些天她也曾对清水镇的情况有过耳闻。
即便是号称有经世致用之才的崔浩,用尽了浑身解数,也不过将粮价压到了八十文的关口,随后清水镇的粮价便再无变动。
看似雷霆手段,让人瞠目结舌,实则已是山穷水尽,黔穷计驴。
相比之下,陈玄之细心布局,耐心等候时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尽管春泥拿不准,这桃源镇的粮价,到底会回落到多少。
但她可以确定,绝对不止八十文!
“这些天四处走动,本官也有些乏了,海棠,你来替本官捏捏脚,本官要好好休息休息。”
陈玄之示意了一眼海棠,随后又跟春泥说道:“大人,此局已成,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一觉醒来,这桃源镇的天就该变了。”
说罢,陈玄之便领着海棠返回衙门的住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春泥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大白腿。
“他应该忘了这个约定了吧?”
回到房内,陈玄之在海棠的伺候下,宽衣解带,只穿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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