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小满忿忿不平:“他不留归他不留,你们总得问一声吧!”
胡钧羡漠然道:“李玄不擅自保与变通,在京城那种地方便是有一身的本事也难以施展,与其当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不如来我固原当一只雄鹰。但你家公子不同,他在京城那种地方如鱼得水,若有朝一日他能在京畿之地立足,固原边军还需他和他的老师在京中照看。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小满愣住:“啊……那你好好说嘛!”
胡钧羡不再搭理,策马便走。
小满回头无辜的看向陈迹:“公子,我是不是闯祸了?”
陈迹笑了笑:“没有,你替我鸣不平,能闯什么祸?”
张铮乐呵呵笑道:“也就是胡钧羡有这份胸襟与格局,等你到了京城可小心些,京城的官贵们可都是小心眼。”
小满小声嘀咕道:“京城了不起啊,还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此时,远处传来呼喊声:“师父,救我!”
陈迹没有理会。
呼喊之人见陈迹不理会,又喊道:“姐夫,救我!”
众人转头望去,赫然是齐斟酌等人还被捆在马上。大战之后,所有人身心俱疲,几乎要把他们给忘记了。
陈迹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齐斟酌方才喊的“师父”竟是自己。
李玄提着剑去给所有人松绑,小满看着劫后余生的陈问孝、陈礼钦、梁氏、王贵,小声埋怨道:“他们怎么和元臻一样难杀,早知道我自己动手了……”
陈迹:“……”
下一刻,陈礼钦方才挣脱麻绳,当即捡起一柄地上散落的朴刀朝陈问孝砍去:“逆子,焉敢辱我门风!”
陈问孝哭喊着躲避:“母亲救我,我先前也只是权宜之计!”
陈礼钦绕着圈子挥刀,梁氏如老鹰护小鸡似的将陈问孝庇佑在身后:“老爷,使不得,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陈礼钦勃然大怒:“我便只当没生过他,闪开,便是我不杀他,我大宁律法也饶不了他!”
张铮冷笑:“又在装模作样,我不信他手里的刀真能砍下去。一番苦肉计演下来,恐怕又要被糊弄过去了。”
此时,胡钧羡与周游远远看着这出闹剧,陈家与太子被俘时,周围只有天策军。如今天策军死绝,他们也不清楚发生过什么,只能默默观望。
小满眼珠子一转,往前跑上几步扯住胡钧羡缰绳。
胡钧羡皱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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