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王接见了这位从新夏走出去,跟随嬴秦建立起大事业的使者。
他微胖的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显露出几分先王的影子。
他坐在王座上,对远道而来的使者发出问候,“立足在西海那边的秦国啊,别来无恙乎?”
使者说,“我王已经占领了许多土地,教化了许多蛮夷,让西海的戎狄知道了诸夏的智慧。”
“这是我国重立以来的内外诸事,还请同新夏印证。”
夏王收下了这份厚重的礼物,并且命史官将新夏这十多年来的经历整理出来,同嬴秦交换。
“你我两国,约为兄弟。”
“在广阔的域外,如果兄弟之间都不能够信任托付,那还可以依赖谁呢?”
在一切办妥之后,
夏王摆出了盛大的宴席,庆贺嬴秦成功在域外复立,以及两个国家长久的友谊。
双方先是饮酒,然后歌舞,最后忽然就说起了新夏先王,那被谥为“文王”的事情。
“我王派我来时,曾让我问候夏文王的身体,说自己作为后辈,承受了他那样的优待,却没办法帮他做些什么,实在是遗憾。”
如此说着,
使者自己也落泪起来。
他是出生在新夏的秦人后裔,也曾见证过先王扫除内乱,抵御外辱的丰功伟绩。
当从秦国启程的时候,
使者还想:
老夏王的身体一直很好,送走嬴辟疆时,精神还很是饱满。
虽然过去十多年,可指不定对方享有悠久的寿命,仍旧活在世间呢?
奈何啊,
世间能够活过八十岁的君主,实在是太少见了。
而听到使者这样的话,
夏王也思念起自己的父亲。
他是一个仁德而有才能的嗣君,受到了先王全力培养,父母之间也很是恩爱,先王的后宫中,没有发生过什么令人咋舌的离谱事。
因此他对夏文王,怀抱着朴素的孝意,也曾在先王的葬礼上哭的不成样子。
现在,
他自然也跟着使者一同落泪思念起来。
新夏的臣子们也放下了酒杯和美食,抬起衣袖追思起先王的恩德来。
是故在第二天,
夏王直接带着使者,去宗庙里祭祀起了先王。
他命令宗庙里的司祭组织人手,唱起先王生前最爱听的歌谣,然后将嬴秦的国书捧着放到先王的灵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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