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提出的诡异规则,伊文首次陷入了两难的泥沼。一方面,留宿这阴森诡秘的古堡,未知与危险似浓重的阴霾笼罩四周,那严禁踏入的区域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獠牙,随时可能带来致命威胁,对自身安全的担忧像细密的蛛丝,缠缚得他呼吸困难;另一方面,那提及的交易、能肆意观赏的珍稀画作以及可能潜藏的商机,又如璀璨夺目的宝藏,在诱惑的彼岸熠熠生辉,挠得他心痒难耐。商机与安全的天平在他心中剧烈摇晃,砝码不断增减,让他额头沁出细密汗珠,牙关紧咬,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时间仿若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也似被抽干了热度,变得冰冷刺骨。良久,伊文在内心的挣扎中,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喉结滚动间,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绝与被欲望驱使的冲动,勉强点了点头,声音干涩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好,我答应。”那三个字出口,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而对自身安危的考量,已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被商机与画作燃起的炽热渴望,暂时蒙蔽了他对危险的警觉。
见伊文应允,神秘男子嘴角上扬,笑意再次浮现,那笑容却似蒙着一层寒霜,让人不寒而栗。他轻轻拍了拍手,清脆声响在大厅回荡,仿若一道指令。须臾,一位身形佝偻、面容冷峻仿若面瘫的管家,仿若从黑暗的幕布后无声滑出,脚步轻缓且无声,如幽灵般飘至伊文身前。管家身着一袭黑色的老式制服,那颜色恰似无尽的暗夜,剪裁合身却透着古板陈旧,领口处白色的领结微微泛黄,如同岁月侵蚀留下的斑驳痕迹。他的脸庞消瘦,皮肤呈蜡黄色,像是长期隐匿在阴影中不见天日所致,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毫无波澜,仿若两口干涸的古井,透着冷漠与机械。
管家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械臂,随后便转身,引领着伊文向古堡深处走去。伊文跟在其后,目光四处游移,打量着古堡内部愈发幽深的景致。沿途墙壁上,间隔挂着一幅幅画作,有的被昏黄烛光照耀,画面中人物的眼眸仿若活物,暗中窥视着过往行人;有的则隐匿在阴影里,只能隐约窥见轮廓,似是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脚下的地毯厚软却散发着陈旧气息,每一步落下,都似陷入绵软的时光泥沼,悄无声息。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处客房前。管家推开门,一股清冷之气扑面而来,与客房内奢华的装饰形成鲜明反差。房间宽敞,穹顶高悬,绘有繁复却褪色的壁画,似是讲述着古堡往昔的辉煌盛景,如今却在岁月侵蚀下,徒留残像,透着落寞与沧桑。一张巨大的四柱床摆在中央,床幔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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