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骤然冰冷,仿佛寒气逼人,甚至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结成霜。
“其中,有一位战友曾试图联合其他士兵,企图夺回队伍的控制权。然而,他低估了人性的贪婪与脆弱。那群人掌握了食物与武器,任何敢于反抗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被处决。”
李曼的眼神渐渐游离,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回忆:“最糟糕的,是我最亲近的朋友——吐恩。那时,为了给一个囚犯治疗腿伤,他隐瞒了坏疽的症状。结果,他们发现了真相,将他抓住,拖到后山,准备将他活埋。”
她的语气微微有些缓和,仿佛是轻描淡写地提起一段早已模糊的往事:“吐恩的运气不算太坏,打伤了几个守卫,成功逃脱了。”
“但他们并未就此罢休,气急败坏地派出大批人手追杀他。最终,追捕无果,然而他们的愤怒却转嫁到了我身上。”李曼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慨,话语中带着无尽的痛:“他们不仅杀了我的两个同伴。由于我是指挥官,对他们而言,似乎还有些‘利用价值’,于是我被他们囚禁在了高级囚犯的牢房里。”
李海的脸色骤然沉重,尽管保持冷静,语气依旧有些压抑:“你曾是他们的指挥官,为什么不早些反抗,而是与他们同流合污?”
李曼猛然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怒火,话语如同刀刃一般锋利:“注意你的言辞,别用这种口气质问我。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她的声音陡然高亢,直指李海的内心,仿佛一记无情的重击。
空气中沉默如铁,李海感到一种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这种压迫,远比感染者的攻击更加令人窒息。他明白,眼前的女人,曾经是一位战士、一位指挥官,而如今,曾经锋利的眼神已被现实的残酷磨平,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李曼的声音变得沉冷而冰冻,仿佛是从深渊中传来的低语:“你以为反抗那么简单吗?你看见的那些人,外表不过是暴徒,然而他们控制的,不仅仅是武器和暴力,他们掌握着每个人的生死。粮食,是唯一的资源,是生存的命脉。如果我带头反抗,所有人都会死。”她的眼神冷如寒霜,带着一种无法动摇的决绝,仿佛她已看透了所有的虚幻与理想:在这片废墟之上,任何关于英雄和理想的梦想,都是苍白无力的泡影。
李海的眉头紧锁,神情复杂。他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嘴巴动了动,终于低下了头,声音沉重而无力:“你可真对不起你身上这身衣服。”
李曼的眼神猛地一凛,随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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