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温婉的面容曲线。
“老爷的衣裳也旧了,今夜脱下来,妾身为老爷缝补一番吧。”
说着仿佛生怕奚松拒绝,她又加了一句:“总不好叫人以为妾身失职,连老爷都照顾不好。”
奚松果然没有拒绝。
哪怕知道这个女人不是面上那么端庄仁善,可理智和情感,不会是理智永远占上风。
奚应芷将他们两人的互动看在眼中,忍不住也是轻笑。
“多谢母亲费心周全,我方才正在忧心,若陛下真选了我代表大燕贵女接待使臣,还真没有合适的衣裳出席这些大的场面。”
姚轻黄正在泛水的眼神抽搐了一下。
这话不是在说自己苛待了她吗。
果然奚松刚软下来的眼神立刻又冰冷起来,“此事我会让母亲来打点,你若有心,帮着一同操持吧。”
“老爷。”姚轻黄面露哀求。
她已经决定要彻底铲除奚应芷,那么就势必要争取奚松的情感支持。
“母亲年纪大了,叫她知道京城时兴什么衣裳实在是为难她,您说妾身帮着一同操持,可母亲性子强硬,怎会听我的。
妾身不是说母亲的不是,只是怕误了芷儿的大事。”
平心而论,姚轻黄毕竟是自小经过内宅熏陶的官家女子,真论起来说服个奚松不是什么难事。
以往只是心里憋了气,想等着奚松主动跟她低头求和而已。
如今自己想通了,奚松又能抵得住她几个来回。
不过三言两语,奚松就对她变了态度,“你既然有心,此事便交由你来办吧,顺便为雪儿和莲儿也置办几身,毕竟都是我的女儿。”
他的话自然是一番好意,可传到云芷院,听在奚应雪耳中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这衣裳是大家伙都有,还是独独给我一个人做?”
知意垂着头一板一眼道:“说是三个姑娘都有的。”
奚应雪脸瞬间掉了下来。
她在书院受了这样大的羞辱,奚应芷身为庶女却如此大出风头,为表尊重合该来她面前赔礼才是。
如今府中这样大张旗鼓的,是要打谁的脸,是要让谁难堪?
虽然心中愤慨,可真到了裁缝娘子到府的那一日,奚应雪还是去了花厅。
自打大考结束,奚应芷已有数日不见奚应雪了。
但见她整个人更加阴郁冰冷,看着奚应芷的眼神几乎能飞出冰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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