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
姚轻黄更担心了。
她毕竟不是涉世未深的姑娘家,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女子出嫁,过得好不好那是一眼就看得出来。
夫家疼爱尊重的,心气舒畅,整个人瞧着便光彩照人。
那夫家若是磋磨人的,哪怕强装无事,也总透出疲倦郁郁之色。
可奚应芷这模样却叫她难以辨别。
若说她过得不好,可眉梢眼角的春情却骗不了人,瞧着是和夫婿感情极好的模样。
若说她过得顺心,偏她神色中的疲态和眼底的乌青也是清清楚楚。
姚轻黄心中狐疑着,不免追问道:
“别的看不出,王爷平日可关心你饮食起居?关心你的心思情绪?还是只想着和你做那档子事?”
这话问得太赤裸,奚应芷脸颊瞬间红得滴血。
“哎呀,方才我就说了,说不清。”
早知道姚轻黄叫她进来是为了问这种事情,她就找借口避开了,叫她在姚轻黄面前说实话比杀了她还难受。
见她似是不高兴,姚轻黄忙止了话头,“好好好,你不想说就不说,今日家中备了你爱吃的糕点,母亲叫人给你拿过来好不好?”
奚应芷勉勉强强地点头,趁着姚轻黄去安排的当头,在窗边的小榻上浅浅小憩了片刻。
到了中午时分,整个人已经精神多了,脸上那疲态也尽数扫去。
姚轻黄心中安心不少,哄着她吃了两块糕点,才告诉她一桩事。
“奚应雪被送到展太后身边,奚府的下人还没走,展太后便命人将奚应雪剥了衣裳丢到路边的摊贩上去了。”
奚应芷心中顿时一惊。
她以为展太后最多是将奚应雪带到身上折磨,没想到她居然做出如此不要脸面的事情。
姚轻黄脸色也不太好看,“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丢出去之后眼睁睁见着那些地痞流氓将奚应雪轻薄了带走,又不肯奚家的人去救。
幸好如今她被打发去了皇庄,若是还留在京中,还不知要如何刁难欺负你。”
奚应芷闻言心中登时一动,猝不及防想起裴如璋曾说要给她一个交代。
这几日婚礼匆匆忙忙的,她也无心去多想,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交代,让她真正一劳永逸。
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承诺是极为值钱的,如今总算是领会得更深了。
姚轻黄见她神色没了之前的松快,顿时也心疼起来,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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