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龃龉,宁远侯凭什么帮我们?”
下人一放开奚应莲,她立即又扑着跪到姚轻黄脚跟前,“宁远侯与父亲有龃龉,可世子爷对我还是有情,夫人不如让我一试!”
姚轻黄没有说话,只冷冷地看着她。
奚应莲却知道她这是动摇了,忙又加了把劲,抱着她的裤腿哭着表忠心:
“我知道以往是我爱慕虚荣,所以猪油蒙了心做了错事。
可我始终是奚府的女儿,就算行差踏错也依然是奚府的一份子,跟二姐姐更是自小长大的情分,夫人就信我这一回,就当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她眼底写满迫切,若不是知道没有用,她恨不得立刻给姚轻黄磕几个响头求她答应!
被关的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苦了,苦得让她差点发疯!
一墙之隔的人在敲锣打鼓地办喜宴,她耳朵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听到下人在议论奚应芷带了几箱嫁妆。
可她自己却只能关在屋子里对着四面墙,连跟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种孤寂、惶恐简直让她每时每刻都在揪心。
所以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哪怕是要对姚轻黄卑躬屈膝,哪怕是要去救她最厌恶的奚应芷,她都心甘情愿!
大抵是她哭得太凄惨,姚轻黄终于开口了。
“采玉陪你去。”
奚应莲哇地哭得更大声了。
不是悲,而是喜极而泣。
她终于有机会出来了,“莲儿一定说动世子爷让侯爷出面帮忙!”
说着便起身。
只是在临出门前,还是回去换了件衣裳,稍微给自己拾掇了一下。
一家人各忙各的,姚轻黄指望着好歹有一个能成事。
她不知道,奚松在大营外等了许久都不曾见到裴如璋的面,直将他等得大秋天的晚上出了一身汗!
等得他忍不住要发怒,王爷到底在忙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不知道芷儿如今有危险吗!
偏他还不能大声嚷嚷,女子被劫毕竟影响清誉,实在不能大大咧咧地宣之于口。
不单是奚松求见无门,便是守在主帅营帐门口的众人瞧着里头端坐的人影,也是摸不着头脑。
“王爷在营帐里有四五日了,却一直不肯见咱们,如今军中事事都等着王爷定夺,这可如何是好?”
营帐里,门帘被掩得紧紧的,外头还看不出什么,内里却一丝光线都没有,昏暗得只能看见人隐隐约约的轮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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