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出面并不妥当,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若是将奚应莲没名没份地留在宁远侯府,坏了奚府女儿的名声尚且是其次,就怕奚应莲成为把柄被宁远侯捏在手中,不知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很快她们就不必忧心了,宫中传了陛下的旨意,直言军中出了西域的探子,裴如璋奉旨查探。
宁远侯世子有勾结之嫌,裴如璋出手斩杀谢文渊非但没有罪,反而是有功。
圣旨中虽然没有提及宁远侯是否勾结,可也足够他吓得魂飞魄散。
这种叛国的罪一旦沾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裴如璋好狠的心,好绝决的手段,自己不过是想为儿子讨个公道,他却要整个宁远侯府都来陪葬。
谢意恨得双眼通红却又无计可施。
这世上比公理更硬的东西就是皇权,他若是想和皇权碰一碰,除非他想死。
恨与无奈在胸口交织着翻滚,院子里忽然传来女子高亢的惨叫。
谢意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仿佛那压根不是惨叫,而是有人在念经一般。
宁远侯夫人命人压着奚应莲脱了裤子,将赤裸的下半身塞入装了野猫的麻袋中。
这种大户人家惯爱用这种阴狠的手段,奚应莲一个庶女哪里听说过。
麻袋口一绑上,奚应莲光溜溜的双腿蹭上野猫脏兮兮的毛,登时就被吓得大喊大叫。
宁远侯夫人双眸盈满恨意,叫人拿棍子往麻袋上砸,里头的野猫吃痛,越发激出凶性,不住在奚应莲双腿撕咬抓挠。
奚应莲痛得满地打滚,先是咒骂着宁远侯府都是畜生,连端亲王妃的妹妹都敢谋害。
见宁远侯夫人无动于衷,她又改了哀求,不住地伏在地上磕头,只求宁远侯夫人能放过她。
最后哀求也不奏效,她便开始求宁远侯夫人给她一个痛快。
到得这一刻,奚应莲才生出无尽的后悔。
与这蚀骨的痛比起来,被关在屋子里禁足哪算得上惩罚。
她后悔,不该为了解禁就重新勾搭谢文渊,以至于如今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谢府宰割!
“住手!”
奚应莲绝望痛苦得恨不能咬舌自尽之际,姚轻黄终于带人闯了进来。
先前是师出无名,如今皇帝已经对谢文渊的死盖棺定论,奚府若还不将奚应莲讨回去,只会让人戳脊梁骨骂。
宁远侯夫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见了姚轻黄非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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