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山长可愿一听?”
罗启仁被司玉衡当众下了脸面,不由得有些恼怒。
然而余登元示意司玉衡:“你说。”
“骑射容易受伤,不如换成每日清晨上山下山,这样可以让学生身体变得更强壮。否则,身子骨太差,要是撑不过考试,那十年寒窗就白费力气了,并且不利于第二次下场。”
方宁深以为然。
阴影这玩意,是击败人心最大的敌人。
有些考生只顾着读书而不注重锻炼身体,不是在考试前生病,就是在号舍里生病……考场上发生这样的事,真的是太惨了。
“那岂不是浪费学生们的时间?”
“循序渐进,除了熟读诗书,身子也很重要。”
余登元和周墨书相视一眼,随后看向罗启仁,像是在询问罗启仁的意见。
罗启仁这会正恨不得消失呢,被两人看着,半天才讷讷道:“倒是可以试试。”
“嗯,那就试试,玉衡方宁,你们跟我来。”余登元看向两人,说完转身就走。
方宁和司玉衡抬脚跟上。
罗启仁顿了顿,也和周墨书一道走了。
余登元并没有让周墨书和罗启仁进他屋里。
他指了指凳子:“你们坐吧。”
“不知山长让学生两人过来,可是有什么教诲?”方宁问。
余登元叹了口气:“你们的罗夫子脾气确实不太好,但你们一定也想知道为什么老夫会将他留在书院对吧?”
接着余登元说起了罗启仁的经历。
换来罗启仁曾是镇守北疆的武将丘宇手下的一名校尉,六年前,蛮夷入侵北疆,丘宇战死沙场,差点全军覆没。罗启仁就是在那场惨烈的战役侥幸存活下来的。
所幸,北疆的将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挡住了蛮夷的铁蹄,拖到援军赶来。
如若不然,大梁早已生灵涂炭。
“没有人知道罗启仁是在北疆退下来的,我与他父亲曾是故交,不忍他整日活在痛苦之中,这才起了让他来教书院学子的心思。”余登元叹了口气,“他很负责,一直将学生当成上沙场的兵卒来练。”
方宁到了这里也差不多两年,对于那场惨烈的战役自是听说过的。
这下,她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罗启仁。
罗启仁身上的暴虐之气太重,她还以为罗启仁生性残暴……
如今倒是能理解罗启仁为什么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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