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心头一震,她似乎懂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懂。
茫然的看着漫天飞雪,白莹忽然有些羡慕田明安。
田明安的师尊,真的好厉害啊。
翌日,田明安匆匆回山,到了道观前却是瞅见一只小白狐狸蜷缩在江生脚边,而江生正手捧书卷,缓缓翻着。
那红泥小火炉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好似其中的泉水快要被烧干一样。
但见江生手一伸,一道清泉被江生摄来,落入水壶之中。
“到了门口,怎么不进来,不认得自己家门了?”
听到江生开口,田明安脸有些发红:“师尊.”
“既然回来了,就准备做功课吧。”江生说道。
“是。”田明安匆匆进入正殿,寻了蒲团坐下,调息静气准备开始做功课。
偶然瞥了眼小狐狸,田明安又有些迟疑起来。
“做你的功课,分心作甚?”
江生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让田明安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境又有些慌乱。
良久,平复下来的田明安开始做早课,江生静静听着,时不时轻呷一口茶水。
朗朗诵经之声传出了道观,引来诸多生灵围聚在道观周围。
时至正午,青玄观外跑来一白一青两只一人高的狐狸。
“道长。”
白尚和青芸对着江生行礼,内心有些惶恐。
江生笑道:“白道友,青道友,许久未见,二位可好。”
“一切都好,我与夫人前来,是为了向道长赔罪。”白尚说道。
“道友何罪之有?”江生问道。
白尚连忙说道:“在下的女儿,时常来打扰道长的弟子修行,扰了道观清修,实属.”
江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尚:“实属什么?”
白尚低下了头,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生缓缓端起茶盏,轻呷一口,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贫道记得有位前人说过,人之初,性本善。”
“此言,贫道只觉得有一半对。”
“无论人或是妖,万般生灵初始,都不过混沌朦胧。”
“其后如何,在其亲长,在其环境,所谓言传身教,便是如此。”
“那小狐狸虽说活泼好动了些,但心灵无暇,可以说纯善。”
“父母起了别的意思,最后把事推到孩子之上。白道友,到底是孩子顽劣,还是做人父母的心思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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