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壶纯阳炁,可不仅仅让钟玉秀炼回了头顶三花这么简单,他现在的道行,是真实不虚的到了炼虚极境,距离那合体境也不过是临门一脚。
以他如今的道行和实力,遇到江生绝不会像上次那般了。
什么大意,什么轻视,不过是败者之言,钟玉秀懒得说那许多。
“本打算是回了天元界,再一分胜负的,不成想在这句容界里,就要提前决生死了。”
低声喃呢着,钟玉秀望向那五颜六色宛若琉璃幻梦的天罩,化作一抹流光冲天而起。
与此同时,在丽青天苑的另一侧,正在饮酒赏舞的有苏昭感知到了什么抬头望去,正好看到那一抹流虹凌空而去。
一旁同样观舞的一位赤服公子笑道:“这位麒元真君可是矜贵的很,虽说看起来彬彬有礼,但那拒人千里的态度,显然没瞧得起你我。”
有苏昭这些时日对钟玉秀的态度也已经门清,故而笑道:“到底是玄门圣地的道子,哪怕有些落魄了,眼界依旧高傲的很。”
那赤服公子似笑非笑:“我本以为,这位能一直维持着这幅高傲模样,不曾想刚得知灵渊来了句容界,就这么迫不及待了,看来当日天元界那一战,灵渊把这位打得不轻啊。”
有苏昭瞥了眼他这好友:“怎么,天元界那一战的详情,你那好弟弟不曾与你说?”
赤服公子笑骂道:“你这人啊,哪怕是在我这,还是忍不住动那些小心思,还想挑拨我兄弟感情不成?”
“我那弟弟才什么道行?让他近距离去看这两位斗法,那不是让他去送死么?”
有苏昭也不多言,只是说道:“麒元这人,虽然傲了些,不甚看得起我们妖类,但他本事是有的,上次如果不是太过大意,本命神通不曾催动,本命法宝也不曾施展,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输给灵渊。”
“而且麒元这个人一向分得清局势,眼下他绝对不会和灵渊斗起来,且放心吧,这位可是最重大局的。”
“赤鹏,我此番请的帮手,除却麒元以外,最可靠的,就是你了,你可莫要出什么差池。”
说着,有苏昭看向身侧这位依靠在鎏金错玉的卧榻之上,醉眼迷离的望着狐族香艳歌舞的赤服公子。
但见这位赤服公子身形高大,虽是醉眼迷离,但不掩其英俊,身穿一件赤羽火绒服,腰系一条火元飞蛮带,依靠着卧榻凭几,端的是潇洒不羁,自有一股豪情傲气。
大荒界十二王族之一,鲲鹏一族的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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